领标,天子祭祀昊天上帝需着苍衣;祭祀五方上帝,各随方色,朝日着青衣,祭皇地祇着黄衣。
夕月着素衣,祭祀神州、社稷着玄衣;祭祀先皇、加元服、纳后、朝诸侯时,着象衣。
当今天子未亲政,但时常要朝见群臣,也免不了到太庙祭祀历代先皇,所以象衣自然是有的,不过既然是大婚,那么当然要穿新衣,而千金公主总是觉得新衣不合身,所以改了又改折腾了许多遍。
做出来的袍服不合身,那就说明手艺不行,从重了说是不把天子当一回事,所以司服等人很担心自己倒霉,不过千金公主倒没有为难他们,只是不断让人改。
此时此刻,千金公主看了许久终于满意的点点头,见着如此情形,不光司服松了口气,就连宇文乾铿也松了口气,毕竟成日里为了件袍服折腾,真是无奈得很。
“五郎后日就要大婚了,新妇毕竟初次入宫,许多礼节可能记不得那么多,若是有些许失礼之处,你可莫要往心里去。”千金公主交代着,对弟弟的称呼也改了,大婚在即,她总是怕出纰漏,所以愈发唠叨起来。
“嗯。”
“还有,大婚之时,累些是必然的,莫要举止失措,让人诟病毫无天子威仪。”
“嗯。”
千金公主絮絮叨叨的说起来,宛若一个儿子即将娶亲的母亲,事无巨细的交代着注意事项,宇文乾铿没有丝毫不耐烦,认真的听着。
这是他的亲姊,如同母亲一般,也只有至亲才会这么唠叨,因为这都是为了他好。
不过真是....都说了许多遍,真的很啰嗦...
宇文乾铿如是想,当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千金公主好容易把老调重弹了一遍,忽然看了看旁边的各色人等。
这是示意“尔等后退”的意思,无论是司服还是宫女亦或是宦官,都识相的后退到听不清悄悄话的距离,按说不该如此,不过天子和长公主要说悄悄话,也是情有可原。
反正那一位都同意了,那么不听就不听呗。
见着旁边无人,千金公主忽然期期艾艾起来:“五郎,你到底弄清楚没有?”
“啊?姊姊说的是何事?”
“呃,就是男女之事。”
千金公主倒不是难为情,她是怕弟弟对这种话题觉得难为情,不过宇文乾铿已经不是当年的懵懂少年,他微微一笑:“姊姊勿忧,该知道的,当然弄清楚了。”
去年,宇文乾铿本就要迎娶尉迟家的娘子入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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