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微臣领兵前往悬瓠,中途路过白苟驿稍事休息,未曾料竟然撞见故人,微臣担心他说破,却不忍杀人灭口,故而...”
宇文温将‘事情原委’细细道来,宇文乾铿总算明白了:
宇文温怕在白苟驿偶遇的阴世师说破他的身份,便使了个手段,让郑善果之母崔氏以为阴世师非礼,揪着他告官,这样一来,即不用杀人,也不怕对方说破自己身份。
宇文温说完之后,分别向郑善果母子、阴世师拱拱手致歉,阴世师只觉得沉冤得雪,差点就泪流满面,他的名声保住了,怎么能不喜极而泣。
宇文化及见着宇文温如此演示了一番,暗道此人果然奸诈,心中不免惴惴,对接下来的日子能否躲过宇文温的毒手有些惶恐。
“西阳王,朕有一事不明。”
“陛下请训示。”
“佩刀不都是挂在腰带左侧的么?朕记得西阳王平日佩刀亦在左侧。”
“陛下,臣的佩刀挂带卡扣开合十分方便,当日特地不动声色换到右边。”
宇文乾铿听了之后点点头,最后一丝疑惑烟消云散,一旁的李允信见着宇文温这番摆弄,想起之前宇文明私下说的话:“二郎行事有时荒唐些,还请李伯到了悬瓠多匡正。”
匡正?我哪里匡得住!
误会化解,宇文乾铿赶紧好言相劝,郑善果和阴世师都是青年才俊,正是他要招揽的对象,刚才还以为阴世师道德败坏,原来只是误会。
郑善果见着宇文温演示了一番,终于明白事情原委,看向阴世师的眼神便缓和许多。
“郑某误会阴兄了。”郑善果真心诚意向阴世师行礼道歉,阴世师赶紧回礼:“哪里哪里...”
郑善果和阴世师冰释前嫌,唯独其母崔氏未见动静,崔氏哪里会被宇文温的这番演示骗过,作为受害者的她,可是知道碰了自己臀部的不是什么刀鞘。
明明就是一只手!还捏了一下!
想到这里,崔氏不由得紧咬嘴唇,她认为宇文温是为了帮阴世师开脱,才做了这番演示。而她还记得那日的情形,宇文温的佩刀实际是挂在左侧。
她当时就有过怀疑,认为是不是宇文温用左手摸过来,但事发后她清楚的看见宇文温左手握着匕首,和身边小卒说要磨利些,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阴世师摸了她!
一想到衣冠禽兽竟然逍遥法外,崔氏气不打一处来,但如今情形却由不得她申辩,毕竟西阳王都亲自做了澄清,她再不依不饶,就会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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