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说很快就能随军北返,想来回家指日可待,不止一个士兵是这么说,而且是不同隶属的士兵,都有这么说过。
当然,只有零星士兵有这样的消息透露出来,吴正留心注意了一下,这些士兵大多隶属丞相统帅的各部战兵。
宇文温听到这里,心思活络开来,一般而言,主帅亲自指挥的兵马,只会跟着主帅行动,如果吴正所言非虚,那么这一情况意味着,尉迟惇恐怕要北返。
那么宇文温的世子和王妃,必然也被尉迟惇带着北返。
到底出了什么事,让尉迟惇放弃指挥围城,在“御驾亲征”还没大功告成的情况下,领着精锐往北走呢?
呵呵,想骗我?
宇文温觉得这个吴正,一定是尉迟惇派来误导他的细作,故意放出错误的消息,让他信以为真,到时候急匆匆派兵出城搞偷袭,然后败得伤筋动骨。
为了增强说服力,特意派了个佣书为生的随军平民来当这个细作,以增强可信度,毕竟这年头大部分人是文盲,一般情况下,只有佣书者,从军之后有机会替寻常士兵写家书,然后得知各种内幕消息。
“吴正,你为何会突然跑来攻城,莫非是得罪了什么人,对方要害你性命?”
“上官明见,小的确实得罪了人,又不敢往家乡跑,只能混进攻城大军之中,逃到城里以求活命的机会。”
吴正所说,宇文温有口供可以印证,他在审问俘虏之前,要先听将领汇报这些俘虏被抓的过程,其他人都是困兽斗时被俘,而这位,直接就跪地求饶了。
如果说此人是主动投降,到也说得过去。
宇文温琢磨着莫非这位是窥破上官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怕被杀人灭口,只能外逃,但逃回家一样是个死,只能孤注一掷逃到城里。
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问道:“你是如何得罪人的?”
“呃...”
“说吧,如今又不是在城外军营。”
吴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迟疑了片刻,说起事情原委:前几日,他一如既往帮士兵写家书,因为要写家书的人很多,他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有机会如厕。
正在蹲坑时隔壁有士兵窃窃私语,恰巧说的是邺城一带方言,所以吴正听得很明白,而待得他听清楚后,不由得心中大惊。
那两名士兵隶属于禁军六率,他曾经帮这两位写过许多封家书,但不知道对方的具体隶属,一名士兵向另一人透露的是一件趣事,实际上是一件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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