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结冰,到时候守军根本就无法冲出来,与援军来个里应外合。
而敌军蓄水,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待得水位升到一定高度,来个开闸放水,就能对身处汝水下游的军队实施水攻。
“如今是枯水季节,汝水水量不足,对方要蓄水,怕是需要不短的时间。”
“他们蓄水不一定是为了水攻,只要水位漫过悬瓠城外土地,到时候冻上了,人和马走在上面就打滑,哪里还能向外突围。”
“壕沟已经拓宽,马都跳不过去,长围上又泼了水,过一夜便结冰,滑不溜秋的,守军想要突围很难,如此一来,如何能够里应外合,来个内外夹击?”
众将议论纷纷,贺若弼眉头紧锁,看着示意图陷入沉思,大家的看法没错,敌军既然敢放他们接近悬瓠,就一定做好了准备。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贺若弼一开始是打算派出骑兵,不顾伤亡接近悬瓠,想办法摸清楚围城敌军的大概情况,以便为做决策提供依据。
而现在,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弄清楚了敌军的布防情况,虽然心里松了口气,但又觉得沉重。
敌军把悬瓠围死了,守军基本没可能有效突围,那么己方之前拟定的‘内外夹击’之策,肯定就行不通,而他们进抵悬瓠城外三十里处,来得容易,想走就没那么容易。
柴村之战,尉迟惇折进去七八千骑兵,但对方家底雄厚,输得起,而接下来对方弃守宋平,任由己方挥师北上接近悬瓠,当然不是吓破了胆。
贺若弼知道对方是要围城打援,特地让他们接近悬瓠,使己方以为能够有机可乘,与悬瓠守军一起在决战中内外夹击,现在他们想走,尉迟惇可不会坐视不理。
既然敢来悬瓠,贺若弼就知道己方必然会面对这样的窘境,他不会怕,但想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西阳王宇文温会有何决定。
贺若弼在沉思,一旁的宇文十五也在沉思,他是监军,不是主帅,而这支联军实际上没有真正的主帅,因为‘预定’的主帅在悬瓠城里,杞王世子宇文明派各部兵马联合出击时,反复强调了这一点。
虎林军是西阳王的私军,除他本人之外,也许只有杞王或者杞王世子能亲自指挥,别人没资格做虎林军的主帅,所以自抵达光城以来,联军的作战方略都是各部将领一起商议。
商议的结果,少数服从多数,大家按议定的方略来作战,如果大家争执不下,才由宇文十五来做选择。
待得解了悬瓠之围,联军各部将领都要听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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