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颤抖着起身要往外跑,却被姊夫一把扯住揽入怀里,随后拦腰抱起,吓得她惊呼起来:
“啊!不要啊姊夫!”
在一旁侍立的翠云,见着郎主竟然当着主母的面要非礼主母妹妹,吓得手足无措,听得郎主让她出去守门,趔趔趄趄往外跑。
世子在别处遛狗,由吴典卫等人陪着,所以翠云出去之后房里只剩下两女一男,衣服撕裂声、哭喊声此起彼伏,让在外看门的翠云听得心惊胆战。
中厅一片狼藉,散落着撕裂的布条,宇文温把姊妹俩的外衣全都撕了,自己却衣着完整,尉迟炽繁和尉迟明月此时身上只剩下抱腹和脚上一双白袜,脚上丝履不知所踪,惊慌失措的逃到寝室角落。
尉迟明月如同护崽的母鸡那样,将妹妹挡在身后,姊妹俩面对不怀好意靠近的宇文温,惊恐万分。
“跑啊,往外跑啊!都这样了,我看你们还敢跑!”
“别这样,别这样....”尉迟炽繁哀求着,右手在身前舞动,试图阻止夫君靠近。
“妾,我是一定要纳的!三娘,你许不许!”
“别,别,大王...”
“叫夫君!”
“夫...夫君...有话好好说,你吓着四娘了...”尉迟炽繁哀求着,受惊不小。
“不要岔开话题!就一句话,你,许不许我疼爱四娘!”
面对宇文温的问题,尉迟炽繁欲哭无泪,妹妹躲在她身后瑟瑟发抖,她还能如何,只能答道:“啊...啊,许,许...”
“四娘呢?愿不愿意和姊夫一起睡?”
花容失色的尉迟明月哪里说得出话,她刚才差点被姊夫剥光,现在已经吓得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了。
宇文温见着火候差不多,转过身去,盘腿坐下。
“嫁人是大事,明月熬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嫁人,虽然是当妾,谈不上嫁,但风风光光过门总是要的。”
“嫁人就得有嫁妆,三娘你是当姊姊的,如今双亲不在面前,就由你做主,给明月备下嫁妆,一定要丰厚,别被人笑话太寒酸。”
“我呢,既然要纳四娘过门,就得有聘礼,这聘礼也不能少,我觉着,庄园一座,良田百顷,僮仆五十人,外带金一千两,银一万两应该差不多了。”
“如今战事未了,我回不了山南,所以大喜之日要推后,四娘就住在王府侧院,有王府侍卫护着,有姊姊照顾,不怕被人欺负。”
“待得那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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