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几丝力气便急不可耐的下了床,火急火燎地往蓝柏院子去。那边消息封锁的严密,至今没有传出一星半点的话语。
守卫并没有阻拦蓝季轩,他畅通无阻的进了院,人很多忙碌无比神色焦急但又寂静无声井然有序。
房门被推开,蓝寒出现在门口眼角是藏不住的疲惫,客气命人的送走医师,他扫了眼向这边来的蓝季轩。
管家上前道:“这是附近最好的,可要去远处”
蓝寒摇头,语气不善,“都是没用的,潋滟医呢?”
管家面露苦涩,“潋滟医身体不适,已停止接诊多年,若强行请过来,怕也不”不等说完,蓝寒衣袖一甩转身回了房间。
房间门未关,蓝季轩快跑几步跟进房间,管家在外轻手关上房门。
蓝寒正在将蓝柏诊脉时被拿在外的手放进被中掖好,蓝季轩随即上前接手。有府医送进吊命的汤药,蓝季轩接过,吹去热气,一勺一勺给昏迷不醒高烧不止的蓝柏喂下。
蓝寒静坐在一旁只待蓝季轩拿起帕子擦拭蓝柏的嘴角,他深叹一口气,“听闻你曾请过潋滟医,可算有交情?”
来时的路上,蓝季轩已经做好父亲问话的应答之策却没想到开口第一句竟然是询问潋滟医,蓝季轩一时有些呆愣,与潋滟医算有交情吗?顶多有点交易,但潋滟医最后也没有找他结尾款,那应该便是跟水淼淼有交情打了折。
见蓝季轩不言语,蓝寒端起茶几上凉透的茶水,抿了一口,站起身毫不犹豫的离去,手正要推门。“父亲。”蓝季轩忽而出声喊停,“您就只有这一个问题吗?”
背对着,蓝季轩似听到一声轻笑,只是说话的声音一如往昔的冷漠,“蓝柏的任务族长皆会过目,我比你清楚,全军覆没便是我这个族长决策错误,问你?”
蓝季轩哑然。
“如今的结果是你救了蓝柏不算全军覆没,至于你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因为你要找你叔父问事,至于问什么事,若到需我过问时,你就该待在祠堂一辈子。”
蓝季轩低头沉默,手中帕子皱的不成样子,蓝寒显然是不打算过问,他应该感觉到松一口气,却为何更累了。
门半开,蓝寒回头一眼,清了清嗓,“最近别乱跑,陪陪你叔父。其它都好说,只两处伤实在怪异,有黑气缠绕,驱除不净,且视修为灵力为无物,侵蚀内里不休……”
门重新掩上的一瞬,蓝季轩丢开帕子,跪到床边,一把掀开蓝柏身上盖着的被子,耳边回荡着蓝寒的话,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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