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人也是这么干的,他们一边通过民用市场购买芯片,一边用间谍从硅谷购买,甚至直接窃取芯片,然后,运回国进行复制。
即便苏联人设法复制了某个芯片设计,由于摩尔定律的存在,半导体工艺也在飞速进化中。
即使苏联人成功地复制了一种设计,获得了材料和机械,复制了生产过程,这也需要很长时间。而像得州仪器和仙童这样的美国公司,每年都会发布晶体管数量更多的新设计。
半导体技术开始腾飞之后,晶体管的尺寸和能耗都在缩小,而一平方厘米的硅所能承载的计算能力几乎每两年翻一番,抄袭过时的设计是完全没有希望的策略。
苏联疲于奔命的追赶复制的效果犹如牛车追汽车。别说是赶超了,最后甚至就是尾灯都看不到。
“而且,他们的复制战略在根本上存在缺陷。我们目前是在学习和研究大规模生产芯片,而在半导体工业中,规模化生产的关键在于可靠性,这是苏联科学家没有意识到的差距。
苏联整个半导体业的运作,就像一家国防承包商——秘密进行、由上而下、军事系统导向,照着订单供货,几乎没有创意空间。而对军事客户的过度依赖,也导致他们无法像美国、欧洲和我们那样,迎来消费市场的蓬勃发展。
事实上,民用半导体市场为半导体供应链的专业化提供了资金,催生了从超纯硅晶圆到光刻机等各个领域的专业公司。但苏联几乎没有消费市场,也就没有能力进行再投资。而这才是最根本的差距!也是他们失败的原因。”
当然,失败的原因是各种各样的,比如苏联的半导体设施经常使用精密度较低的机器和纯度较低的材料,结果导致生产工艺极度不可靠。
还有就是苏联缺乏国际供应链。硅谷的美国公司与其他西方国家的科技公司合作,形成了一种高效的全球化分工。日本主导了存储芯片的生产,美国生产了微处理器,荷兰的ASML公司提供了光刻机,东南亚的工人完成了大部分的最终组装工作。
美国、日本和欧洲的公司在这种分工中各自争抢份额,但他们还可以共享一个巨大的民用市场来分摊成本。
诸如此类的问题叠加在一起,最终导致了苏联在半导体领域的全面落后。
在李毅安陷入回忆中的时候,贾文涛说道:
“阁下,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正是复制战略让苏联在晶体管技术上一开始就落后于我们好几年,而且也没有赶上来的希望?
也就是说……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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