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你不顺眼呢?”
“就是啊。我一土鳖国产小本科,做出来的业绩不比她那洋气的美国排名第一的mba差啊。”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你的风头盖过了她的风头。她这个公司的堂堂二号人物结果被你挤一边去成了三号人物了。她郁闷不郁闷啊?她对你没意见那对谁有意见啊?”
“那这事儿难道还是我办错了啊?你说这女的也太小心眼儿了吧。你还是我师父呢,我超过你了你难道对我有意见吗?”
“废话!你超过我了,我当然有意!”
安康笑着说:“好吧好吧,这话就当我没说。我明天去北京看奥运会开幕式。你要一起去吗?”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兴致。”
“别这么说,我好不容易搞了两张票。”
“不去了,不去了。家里有事儿走不开。你要么去问问吴墨。她上个星期还托我帮她弄票呢。”
安康说:“吴墨就算了。我这两张票的座位是连在一块儿的。我和她相看两厌,就算我想跟她坐在一块儿,她也懒得搭理我呀。这票我拿去送给街上不认识的人,也不送给她。”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安康第二天上班还是去找了吴墨:“stella,我这里有一张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票。你要不?”
“嗯?要啊。”
“这票你要的话,那可是要坐在我旁边的哦。你再考虑一下。”
“我要!我就是要坐在你旁边!”吴墨冷冰冰的面孔突然露出妖冶的笑容。这让安康浑身一冷。
吴墨的这种笑容安康是十分熟悉的。如果这笑容放在一个女侠的脸上,那就意味着女侠准备杀人了。如果这笑容放在白骨精的脸上,那就意味着唐僧要变成一堆白骨了。总之,这是一种十分邪恶的笑容。让安康十分后悔自己没有真的把票拿到楼下去送给路上不认识的行人。
安康和吴墨这两个相看两厌的人乘了同一趟飞机、住了同一个酒店、看了同一场北京奥运会的开幕式。这个过程和安康预料的一模一样,除了安康体现绅士风度地替吴墨拿行李以外,这两个人看起来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为了避免熟人间不说话的尴尬,安康看了一路的书,吴墨打了一路的电话。
这让安康对吴墨心生佩服:一天能打十个小时的电话,人受得了,手机也受不了哇。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可见吴墨多么能交朋友,可见吴墨多么能说。在公司怎么就没觉得她那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呢。
总之一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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