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并且萌生了想为这些质朴的人们做些什么的念头。他听说北京上海深圳有很多人开始致力于一对一地帮扶。安康认为这种方式非常好。一方面他不会担心自己的钱最终扶的不是贫而是莫明其妙、无中生有、移花接木、声东击西地去扶了富,另一方面这很适合他这种经济能力有限的人。所以他就选了一个姓刀的人家,为那个即将上小学的小姑提供学费和在校的生活开支。
刀溪月被她父亲领到安康面前的时候,小小的个头刚到安康的胸前,长的又瘦又黑,除了大大的眼睛外一切都和“漂亮”两个字无缘,除了红色的衣服外一切也都和“女孩”两个字无关。
安康把一个纸包递给刀溪月的父亲。纸包里是一本书,书里是100块钱。那是安康捐助给这个小姑娘的一个月的学费和生活费。这一个并无仪式感的举动开启了日后的诸多仪式。
安康此时的一次无意之举,完全没有料到会真的一直持续下去,一直到这个傣族的小姑娘刀溪月大学毕业,并且在刀溪月的创业过程中成为她的导师。
日后在陆家嘴金融圈叱咤风云的安康,此时便似乎被人遗忘在了祖国的边陲的一个小镇里。而且一呆都是几个月之久。
身为闲散人士,安康在这几个月里倒是尽情领略了云南和傣族聚集地区的风貌。为日后他将目光投向到贫困地区扶贫的想法埋下了种子。
安康从云南回到上海的时候,已经是秋天了。
柳欣然特地请了假到虹桥机场去接安康。安康在出口处看到一位时尚女郎冲他招手时,他才仿似从虚幻中步入了真实。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这座城市也罢,这座城市里的人也罢。
而一个小时之后的烛光晚餐又令安康觉得真实起来的一切又变得虚幻了起来。餐厅也罢,烛光中的人也罢。
餐厅是柳欣然选的,钱是安康付的。安康在转正之后得到的不仅是工资待遇的提升,更是他那缥缈的自尊心的提升。
一切都十分温馨,十分浪漫,一切也十分完美,除了进入柳欣然的住处之后。
原本安康是没打算去柳欣然那里的。但是柳欣然却一再邀请安康,安康便背着双肩包、拖着行李箱去了。
一打开门,迎面碰到从卧室里冲出来的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把安康吓了一跳。那个女孩也被安康吓了一跳,指着安康问柳欣然:“他……他……他怎么来了?”
“我不是给你发短信了吗?你没看到?”
那女孩“哼”了一声,调头就回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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