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工、包装、营销农产品的想法。
这让年轻时在农村插过队却又对现代农业行业的最新发展一无所知的严韶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于是严韶光给文雅留了一张名片,说以后和她联系。
文雅以为这位客人只不过只是口头说说,也许就像这个宾馆里来过的许多客人一样不久之后就把她忘记了。但没想到半个月之后,文雅接到了严韶光的电话,问她愿意不愿意到他的公司去工作。
“之后,我就有了一份固定的工作。”文雅说到这里,似乎心情变得很好,举起酒杯来和安康的酒杯碰了一下。
“为固定的工作干杯!”安康笑道。
这样的笑却似夹杂着某种心酸。
看到文雅的文雅气质(当然,她有时候也不太文雅。她的不文雅曾给安康留下过深刻印象)和保养得无比娇嫩的肌肤,无论是谁都会误以为这个女人是在养尊处优中长大的。没有人会相信她曾穿着无袖的t恤和男人们一起在田里干农活。那时的她不仅手上腿上都是草木的划伤,脸上身上都长满了难看的痘。再娇好的面容也难掩生活的沧桑。
然而现在恰恰相反,生活的沧桑无碍于岁月静好。
文雅在严韶光的公司做的是业务员。那时候的严韶光除了做投资外,还开了一家贸易公司,其中很大一部分业务是粮油产品。文雅除了对接产品的上游以外,还要对接超市和菜场,工作十分辛苦。
但是文雅却像铁人一样不眠不休地完成严韶光交给她的任何任务。
“小文,想不想念书?”有一次文雅和会计一起到严韶光办公室汇报账目的时候,严韶光开玩笑似地问文雅。
“想,从小就想念书。就是……现在年纪大了,想上学也上不了了。我连初中都没能读过,更是没有参加高考的资格。”
“念书不一定非得参加高考。”严韶光认真的说,“我准备安排一批年轻人去大学读在职管理课程。你有兴趣吗?”
“真的吗?我可以去吗?我当然有兴趣!”以为这一生失去了就学机会的文雅恍然间似乎有一片圣光笼罩在她的头上,温暖着她的身体,温暖着她的心。
“小文,去好好学习吧。我看好你!你知道吗?”严韶光拿起桌上的一方砚台凑近了仔细欣赏,继而坚定而缓缓地说:“你要学会做你自己。”
“做我自己?”文雅似乎明白,又似乎不太明白什么是做我自己。
“做我自己?”安康问,“怎么做?”
文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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