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你已经不是头一回了,我还是头一次体验这么刺激的娱乐项目呢。”安康笑着安慰文雅。
“如果不是和你坐在一起,我也不紧张。我紧张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怕影响你的形象。”文雅的外表根本就看不出她的紧张来。只有安康这样对她知根知底的人才知道她的举手投足有一些细微的不自然。
安康笑了笑:“我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形象可言啊?脸皮已经练到钛合金的强度了。现在我是虱多不痒、伤多不痛。”
两个人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已经被进餐的人打断过十多次了。
所谓众叛亲离,并不意味着老死不相往来,见了面就像没看见一样。安康和这里的人们还是维持着表面的热情。用一句金融圈的人喜欢说的一个词来讲就是——虚假繁荣。
“你那个天使投资人训练营的项目做得怎么样了?也没听你说起了。”文雅问。
“那个训练营做得还行。不过,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情况。”
“怎么会?这是你办的训练营,你还不知道情况?”
“我被他们赶出来了。”安康苦笑。
接下来的话就不必多说了。作为创始人的安康、作为呕心沥血一砖一瓦建立起训练营的安康,为什么会被赶出来,还是因为那个不言自明的原因。
“他们太过分了!”文雅评价。
这是一种十分不愉快的评价,这是一种带着生气的情绪的评价。然而文雅的脸上依然是淡然的,就好像她是在赞美什么事物一样。
文雅的恬淡,比几年前更加从容了。而且这种恬淡早已掩盖住了初来这个餐厅的少许紧张感。
“也不能这样说。他们只是接收到了不对等的信息而已。我退出来,对训练营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毕竟这个训练营是公益性质的,我不在,他们能够筹到更多的扶持资金。”安康又说,“如果是严总碰到这种情况,他会怎么想?”
文雅一笑:“你碰到的情况比严总碰到的情况要恶劣得多。你的局面比严总的局面要悲惨得多。不过,这一点你就没有严总有大智慧了。”
“怎么说?”
“严总身边美女如云。他倒是挺洁身自好的一个人,但是却给人一个花花公子的印象。他是一个说话滴水不露的人,却偏偏要在某些场合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安康摇摇头:“为了让人不要把他当作一个完美的人,不要把他当作有精神洁癖的人。一个人没有精神洁癖,他就算沾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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