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爱情不过是占有,此情对修行人来说,完全是毒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心中彼此有对方,就行了,要是在一起,反而成为修行的障碍。”婉秋仙子说。
莫闲听到此话,心中一亮,他一躬到底:“多谢师叔教诲!”
他倒会顺杆子爬篙,直接认起师叔了,婉秋仙子知道他的心思,并不在意,说:“你能来行了,不过,从你的行为看,你恐怕情债惹的不少?”
婉秋仙子身为元婴顶层,自然心思细腻,加之神目如电,从他无意间的拜谢就看见一些问题,修行人越高,不自觉间就能看出问题,并能做到防患于未然。
“哪有,只不过…”莫闲才说到这里,想起了袁子仪,他说不下去,话音一转,“师叔,弟子是不是一个见异思迁的人?”
不知为什么,对于婉秋仙子,莫闲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见面不过一会儿,他没有感觉到不对劲,以莫闲警觉,都没有感到不对劲,这显然不算正常。
“你对谁动了感情?”婉秋仙子问。
莫闲把自己与绿如及袁子仪的情况简要地说明了一下,婉秋仙子说:“原来是这样,你真的很好,世间人往往有齐人之想。”
“我一想到绿如如果知道,她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就感到对不起她,也对不起袁子仪,也许我不适合享受齐人之福。”
“在美色面前能不贪,你是一个修道的种子,还是趁早断,你要知道,趁早断,一方伤心只是暂时的,不然伤人又伤己,世人很少将女人像你一样尊重,这一点,你能平等地看待事物,不愧是修道的种子。”婉秋仙子似乎对莫闲很有好感。
“姑姑,我回来了。”一个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是克儿,你进来吧。”婉秋仙子声音提高了一些,陆温克一身白衣似雪,走了进来,看见了莫闲。
“他是谁?好像有些眼熟,对了,是那天在诸碧岛两个争斗的人中一个,你怎么来这里?”陆温克眼光一闪。
“见过道友,我是奉师命来见陆前辈。”莫闲一躬说。
陆温克坦然而受,口中说道:“奉师命,你师傅是谁?”
“好了,莫闲,你来这里,我很高兴,没有什么东西,这颗雷珠就交给你,你回去后,把我的话如实告诉你师傅,你下去吧!”婉秋仙子没等陆温克再问,直接说道。
莫闲连忙应道:“前辈放心,晚辈一定将话原封不动的传道,晚辈告辞。”
又转过声,对陆温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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