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中消失,他向外一看,目瞪口呆,身外已被一块不知多少里玄冰包裹,他好像冻在琥珀中的昆虫一样。
玄静子一狠心,真气勃发想将玄冰挣钱破,只听见玄冰吱吱作响,不仅没有挣开,他身外法力一泄,玄冰立刻跟进,他大惊,急忙运劲顶住,但身外的法域已只剩下不足一丈。
就在这时,一道符箓破空而来,视玄冰为无物,直入法域之中,他心中知道不好,已经迟了,他一下子呆住,六识全消,人陷入一片黑暗中,彻底昏了过去。
莫闲将玄阴聚兽幡一抖,人被抛出,头顶上泥丸宫贴着一张符箓,镇住了泥丸宫,整个人昏昏沉沉,落入阿鼻祭坛,铁索伸出,又将他吊了起来。
说起来时间长,事实上只在数个呼吸间,这回是一名还虚修士被吊在祭坛上,这一回,那一方长老彻底无声,玄静子是还虚修士,居然在数个呼吸间,也被告莫闲拿住,莫闲第一次展现出他的獠牙,整个遇仙宗都无声了。
流霞子一见,苦笑一声,他不持任何意见,但莫闲做出了这样的事,这是在打遇仙宗的脸,他眼珠一转,看来莫闲不要指望那些长老,要他流霞子亲自出面,那不是有失他的身份,万一莫闲不买他的账,他的修为只不过是化神,都不是玄静子的对手,怎么可能是莫闲的对手,而莫闲的师傅潜虚子却闭关了。但有一个人,肯定能降住莫闲,他就是墨真子。
流霞子又一次到了墨真子的洞府,墨真子见他来到,暗暗叹了一口气:“你是来找我去见莫闲?”
“老祖,虽然圆顿子和玄静子有错,但莫闲这么做,不是有点过了!”流霞子施礼后说。
“《南华经》说:‘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你得权势之表,却未得权术之髓,权术者,人心也,如不能洞澈人心,何以施展?”墨真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出了这番话,借用《南华经》中齐物论中话,告诉流霞子应从对立两方看待问题。
“老祖的话,是说我没有从他们两方心态想?”
“孺子可教也,是非得失标准,从各人角度来说,完全不同。‘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亦因是也。’你也有你的道理,但你失之心中权势太重,着了痕迹,反而失了分寸,你这种情况,反不如一个稚子,只照律法而行,你如此下去,怎么超脱其上,权势亦是大道,故重权势者,反而心中忘权势,所行无不合乎权术,世间无物不是大道,你该好好思量了!”墨真子说。
流霞子满头大汗:“老祖教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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