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给干懵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好歹也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呢,你回来核实一些事,或许可以减轻他的罪行,将来也好早点出来……”纪委的办案人员语重心长的劝道。
费琨瑜的情绪很激动,又一次没等到纪委的人说完,插话说道:“我说了,我们离婚了,他干了什么事和我没关系,哦,对了,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你们要真想对他如何如何,也不用告诉我,要不,你们把他剁了吧,我给你们地址,剁碎了包包子的话,给我寄几个来,我也尝尝他这个混蛋到底是什么味的。”
这话说的,这娘们一看就不像是好人呢。
费琨瑜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并且拉黑了这个号码。
对面的蒋瑶看着表嫂这一通骚操作,简直是被惊掉了下巴,她现在好像明白表哥为什么不断的找女人了,家里有个想把自己剁了包包子的老婆,搁什么样的男人也遭不住啊。
………………
在看守所,有给律师打电话的权利,所以罗成仁这几天接连给律师打电话,要求会见。
从小到大,他哪受过这样的苦,虽然没有挨揍,但是这里面的环境实在是受不了,他来的最晚,所以床铺就是挨着蹲便池的位置,每天晚上睡觉,都要目睹几次室友上厕所的过程,有的是小便,有的是大便。
大便臭,小便溅。
总之,他现在除了盼着自己出去,就是盼着这个屋里能出去一个,再进来一个的时候,自己就不用睡在这个便池旁边了。
律师会见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其他几个参与打砸的人还在审问,也在这个看守所,如果只是普通的寻衅滋事,倒也还好说,可是受害者家里一直说家里有古董字画和瓷器被打砸了,要么就是失踪了,总之,这里面涉及到了巨额的财产安全,这就不是简单的寻衅滋事了。
“请坐吧,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谈,非要到我办公室来?”陈勃不悦的看着罗曼,问道。
现在他们家是真的知道怕了,任鹏文没有被调查的时候,罗家还有一线生机,觉得在关键时刻还可以找找任鹏文解决问题。
但是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因为任鹏文自己也是自顾不暇了。
“陈秘书长,我想和您谈谈田家的事……”
“田家的事?田家的事你和我谈不着啊,你要去找农安晴和田寻雁她们谈,你和我谈,这有啥可谈的,我和她们也就是认识而已,做不了她们的主。”陈勃不客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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