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没人看见。
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
“反正我们要爬一会山呢,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陈勃虽然不想和他闲扯,但是也不好扫人兴,于是就同意了。
于是,汪经义就把费琨瑜和任成荫两人讲给自己的经过,以及自己分析研判后得出的结果,完成了他口中的故事。
一开始,陈勃觉得这就是个烂俗的姐姐弟弟的俗艳故事,可是越听越觉得这事蹊跷得很,当汪经义最后的落脚点落到了比特币上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和穆兴文把费琨瑜和他儿子的资料给了苗嘉年的事情,于是放慢了脚步。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勃有些不满的问道。
汪经义笑笑,问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那个骗小孩去普吉岛的女人就是田笑白,而她和她背后的人得到了那几十个亿的比特币,那可是一笔巨额财富啊,现在下落不明了,你说,那些财富现在到了什么人的口袋里?”
陈勃眉头一皱,问道:“你不会是以为那些财富到了我的口袋里吧?”
汪经义没说话,他从陈勃的面相里确实看到他的财帛宫很厚重,可是厚重的同时也有一段黑气弥漫,而这就意味着陈勃的这些财富来路不正,可是至于到底有什么不正,他说不上来,所以才想着来北原见见陈勃。
在北京的时候,他想到的是讹诈一笔,但是回到了新加坡后却发现费琨瑜的财富消失的也是蹊跷的很,当把这一切都联系在一起后,他把目标对准了陈勃,可是这一次他卜算错了对象,陈勃确实有钱,也确实有一笔来路不明的财富,可是那不是费琨瑜的比特币,那是他老丈人的黑金。
“老先生,这下你可算是找错了对象,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国内忙活,没有出国的机会,你找我就为了说这个事?”陈勃止住了脚步,不想再继续陪着他爬山了。
“当然不是,我这次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为你推算一本命书,如果准,从今天开始,我们交个朋友,如果不准,那我就告诉你田笑白生病的原因后,马上离开北原,从此我们再不相见,我也不会再纠缠你,如何?”
陈勃玩味的看着白胡子老头,真想给他一脚,可是又觉得这老头像是一个老寿星,自己不能这么冒昧,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的底线,什么卜算,什么命书,自己信这玩意吗?要是信的话,那自己这几十年的信仰岂不是一朝崩塌了?
“老先生,我不信这个,所以也不想麻烦你,你如果知道,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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