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一顿,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刚开始说没什么,现在又说他跟她交往过,叫她怎么相信他?
江观澜不禁叫苦连连。
他低头:“是,上次没跟你说,是因为上次我想着没必要。”
“我跟她在大学里那两天,就只吃了吃饭看了看电影,确实什么事都没有。”
再说要是说了,那不是显得多此一举么。
而且本来在江观澜这儿,秦若琳就是无足轻重的人。
要不是今天,江观澜都快忘了他跟秦若琳,还有那两天的事儿。
以前犯浑,倒是真没想到会有今天。
江观澜不知为何,揣揣不安,凑过去,捞起她的小手,没轻没重地一下一下捏着,缓和她的情绪:“相信我,嗯?或者你心里不满,跟我说,你打我。”
不知道信没信。
也没再说些什么。
阮馥挣开手,去客卧里,先拿了一支新牙刷,递给他,“去刷牙。”
心里憋了一口气,她又岔开话题。
“阮儿。”他提起气,又喊她一声。
阮馥皱眉:“去刷牙。”
江观澜攥着那支牙刷,“我待会睡觉前再刷。”
阮馥收拾累了。
她懒得搭理他。
她又说:“睡了。”
江观澜停顿了下,也不知道还应该再解释什么了,该说的都已经说完,她也还是依旧一副不气不怒的样子,让他也没有办法。
他捏了捏拳,上前一步,抬起她的脸,看着她,低声下气道,“好。”
“你好好休息。”
阮馥偏头看他。
她或许是这样的性格,小时候经历的一些事,让她不喜欢在遇到问题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把自己的情绪和心事说出来,她更偏向于先闷在心里自我先消化,要是消化不了了,才会向人诉说。
或者等到真要她说的时候,她才会说自己是什么感受。
但其实在这件事上面,阮馥心里是觉得,江观澜的过往那么丰富,她要是都动了气,那估计能气死。
但一点儿不动气,又是不可能的,真要说出来,又没必要。
再说,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什么都不是,她为什么要生气?她凭什么?
她为什么又要说呢?
自己心里这么一顿发问,让阮馥直接放弃了他提出的要骂他打他欺辱他来平复自己怒气的念头,那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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