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毁了容,那反而还有好处呢,你想想啊,脸上带点儿印记什么的,那他至少不会再去外面靠他那一张破脸勾搭小姑娘了吧,而且估计,也没人愿意找上他……诶不对,阮阮,我是不是不该有这种想法,如果他真破相的话,你应该不会真的嫌弃他吧?”
许美芳就是试探,试探看看阮馥有多少真心。
当然也有说笑的意思。
她兀自说着,等许美芳说到最后一句话,她直接拉住阮馥的手,生怕她说个是,那样子看着可怜巴巴的。护士大受震撼。
不由得跟着看了下阮馥。
阮馥有点儿支吾,“不……不会。”
她嫌弃什么……这有什么好嫌弃的……
况且那伤还是她弟搞的呢,许美芳不说,阮馥都心虚。
许美芳放下心来:“那就好,那这就够了。”
她余光趁机瞄了一眼护士,护士像见了鬼,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
啊?
许美芳则翘起嘴角。
陈筑听完:“…………………”
他是不是应该表现出一副“我习惯了”的样子?顺便,他是不是还应该叫护士下巴收一收?
呃……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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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江观澜的烧终于退了,他手指先是动了动,被陈筑发现,陈筑立马上前。
接着江观澜睁眼,陈筑忙道:“夫人,江总醒了。”
许美芳点点头,她倒在沙发上,保养姣好的面容有些疲惫,这几天,她又气又累又心烦,额间也浮现出几条皱纹。
“终于醒了,要不是他生着病还道歉了下跪了,我真恨不得抽他。”
陈筑又是一阵噤声。
江观澜醒来第一句话:“她呢?”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嗓子像是撕开了一样,又干又涩,还有一股苦味,江观澜撑着身体起来,四下顾盼。
陈筑:“谁?”
江观澜瞪他一眼,“她。”
“哦,江总您说阮小姐啊,阮小姐已经走了,刚走。”江观澜要水,陈筑去给他倒,一边倒一边说。
江观澜喝了水,这才觉得身体稍微没有那么笨重了,他道:“所以她真的来过。”
“是啊,来过,当然来过。”许美芳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没那么烫了,才松了口气,阴阳怪气说:“人家好不容易来看你一回,你倒好,做梦还跟人家护士纠缠不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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