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盛上端过去喝了,阮铂正说那个女人果然有问题。
他们找上门,阮馥被她爸打了一巴掌,后来抱住江观澜……被他带走。
阮馥闭上眼,拧了拧眉心,想到这,又想到昨天在车上她的失态,以及跟江观澜的拉扯。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可能是这几天发生的事实在都太大,又多,全部都挤在一起,导致阮馥没能好好调整自己的情绪,才这么失控。现在这么一觉睡起来,她脑子清醒不少。
现在洗了几把脸,更加彻底清醒了。
她不该这样的。
情绪失控。
还哭,并且对江观澜显示出了她下意识的依赖性。
这样不行,不对。
至少不能再让事态这样发展了,再这样下去,她怕她真的会忍不住心软,那样答应别人的事也做不到了。
至少,至少得等事情完结之后。
阮馥拉开门,看见门外的人抬着脚,正要一脚踹开,看见她,江观澜又把脚收了回去,手插着兜,笑着跟她对视。
“在里面干什么?”江观澜问。
阮馥走出去,“洗脸。你呢,打算踹门啊?”
江观澜没回,两秒后,他上前搂住她,嗯了声,“怕你出事。”
阮馥哦了声,她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让他松手。
江观澜手臂一紧,接着松了。
阮馥走回昨晚睡的房间,拿了她的东西,准备走人。
江观澜低声:“我送你?”
阮馥:“不用了。”
江观澜皱着眉,“打车费事儿。”
阮馥想了想,“那行吧,送我一下,去机场。”
“机场?”
阮馥嗯声。
江观澜愣了,他一把拉住她,发问:“你去机场干什么?”
阮馥眼神平静,看他,“回京都啊。”
不回京都,怎么出席订婚宴?
-
这个年,过得一点儿都不好。
阮馥回京都不久,阮铂正带着阮连舜,一起追来京都。
他们知道阮馥因为那件事不肯回家,也不肯再待在鎏市,恰逢过年,他们干脆来了京都,可找阮馥,她又不接电话,也不在家。
阮连舜待在阮铂正京都的房子里,看外面漫天烟花,他背着手,愁容满面。
今天过年。
女儿不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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