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高人前来鉴定,他们都觉得这身盔甲不是凡物,应该算一份不错的礼物吧?”
这番听起来和江湖骗子差不多的话顿时引起了一阵哄笑。
“老汉斯,你居然真把你那件传家宝都拿出来了?还在希望大师面前提起你们家那可笑的故事?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居然还当真啊?”
“你平时和我们吹嘘也就算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事拿出来说,你是打算把希望院长当傻子吗?我真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天真?”
“哈哈哈,老汉斯,你这下又留下一个笑话了,你还真把这玩意当块宝啊?”
实际上这位茶商风华正茂时也曾多次提起过自己家里这件传家宝,只是那时他家肥得流油,是一线的奢侈品商人,那时的朋友们听完也就把这事当成一个玩笑,以开玩笑的方式不着痕迹的恭维两句也就算了,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家眼看着就要衰败,再提出这事就很搞笑了,自然遭到了这番无情的讥讽。
茶商的面色平静,脸上不动声色,对那些讥笑充耳不闻,他很详细自己的父亲不会骗自己,自己的爷爷也不会骗自己的父亲,这件传家宝肯定是货真价实的,其他人看不出来,但希望院长这样的人物还能看不出来?
只是茶商的傻儿子脸皮薄,顿时满脸涨得通红,心头埋怨着自己的父亲,既然已经被当成传家宝的东西拿出来了,为什么不编个好听点的故事?就这样实话实说会被人当成傻瓜的。
而且就算这盔甲真是什么好东西,对面那贪得无厌的希望院长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他又能看上这摊废铜烂铁?
就在这对父子各怀心思,一人怀着期待一人怀着担忧的看着白亦时,白亦却没有笑,他只是默默的端详着这具盔甲,看了相当长的时间,最后才把手头的那张号牌掷向了茶商的傻儿子,说道:“你有个好父亲,入学之后记得好好努力。”
在场除了茶商之外的所有人都懵了,包括一旁算是观众的南方大公和温蒂尼大小姐,在场所有人都是见多识广的人物,他们完全在这具盔甲上看不出什么道道来,怎么那位胃口极大的希望院长就一口答应了下来?这剧本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白亦并没有给众人解释的义务,他只是默默的走到那具盔甲面前,准备把它从装家架上摘下来,可最后还对着茶商的儿子说了一句:“大学里面的规矩很多很严,你可以再最后考虑考虑,如果没问题的话,我就要拿走了。”
他并未征询茶商的意见,因为进大学读书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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