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子失望了......”
劫囚者察觉不对,立刻悬停半空,将晏拙从肩上放下,一指点在他的丹田气海,待到晏拙疼得张开嘴来,便又将一颗药丸弹入他的口中,见他本能的吞咽下去,才道,“公子体内余毒未消,还是不要轻动真气的好,况且以你区区一境的真气,便是想以此自毙,怕也未必能成,不过徒增痛苦罢了,又是何必?”
晏拙没有半点被阻止之后的沮丧感,甚至于面上精神还因此更好了些,他注视着劫囚者的眼睛,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外面的追杀者,有点多?”
劫囚者目光一凝,感应片刻,神情越发凝重,因为四面八方,皆有战斗之声,“公子暗中说服了晏思语?”不等晏拙回话,她便自我否定,道,“不可能,是......离郡!”
晏拙深深一叹,不复多言。
劫囚者面具之下眉头紧锁,而后柔和了声音道,“公子说广郡以你为棋子图谋安阳,莫非以为这些从离郡来的,就安了好心?!”
晏拙干脆盘膝坐在劫囚者的剑气之上,闻言笑道,“自然不是。”
劫囚者又问,“那公子为何属意离郡?难道就只是为了看广离二郡为了公子而厮杀一场?”
晏拙摇头,看向天际,战斗的声音距离他们的所在之地越来越近,“我不是个见不得人死的绵软性子,却也天生便不喜欢看到人们去死,无论贵贱贫富,活着,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劫囚者安静的听着,晏拙也平静的说着,“如今的西南汉州,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但若非要我选择一处苟活,还是去离郡吧,不是因为云百楼不够强,更不是因为他不够聪明,相反,他强大且聪明的令人畏惧,可他......却永远也不会为了安阳的百姓,去与南夷死战一场啊......”
劫囚者闻言,面具之下的眉毛皱得更紧,“公子晏拙,今日你若不随我去,会死......!”
“杀我何须如此犹豫?”晏拙笑着看向劫囚者,他有些虚弱,可那笑容里的坦然,却好像此时此刻,不是直面生死,哪怕他还这么年轻,“莫非,你竟真的是我安阳人?”
劫囚者重重的摇了摇头,恨声道,“不是。”
晏拙深深看她一眼,也跟着摇了摇头,“不是就好,一个安阳人,想要在云百楼的阴灵里做到这般高位,付出的一定太多太多......”
劫囚者闻言目光一凝,伸出两根手指指向晏拙的额头,指尖幽蓝色的真气吞吐不定,好似一柄犹豫的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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