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王妃去了贾府,贾府的三小姐已经和此人定了亲。”
“不够。”
“那?”
“如今朝堂弹劾金州将军的奏疏很多,我得知没有人为其辩解,既然贾府选择明哲保身,倒是给了我们机会。”
水溶这才笑道,“如此辛苦先生了。”
且不提王妃去贾府见探春,没几日,朝堂里就开始有人为金州将军抱屈。
“有功之士不赏,岂不令功臣寒心,以莫须有而打压功臣,和南宋奸臣有何区别?
朝堂诸公自毁长城,实乃误国之辈,辽东之患不能平,却能平伟力干才,请问诸公是国家的臣,还是老奴的臣?”
这篇奏疏闹得轰轰烈烈,连经常国子监的学生都开始大骂起来,把唐清安比作岳飞,朝堂诸公比成秦桧。
竟然有三五生员堵住了阁臣归途,质问他收了蛮族多少好处?
“岂有此理。”
阁臣大怒,命人把这几个生员下入大牢,谁知就像捅了马蜂窝。
这些人的同年,同科,同学,同乡,座师,恩师……,纷纷大骂起那阁臣。
一时间,这阁臣的名声坏的一塌湖涂,被人认为是大奸臣。
如此这般,谁也不敢在唐清安之事上纠缠,怕引火上身。
不久,一道任命就去了金州。
金州副总兵成为了总兵。
“混账。”
殿内,皇上大发雷霆。
“北静郡王是何意?安敢如此焉。”
忠顺王,史鼎,刘一儒都沉着脸,脸色十分的难看。
他虽然压下了金州将军的功劳,并不是对金州将军有看法,反而是出于一片公心,实则有维护之意。
现在北静郡王这么一闹,却坐实了他打压金州将军的意思,显得自己成了坏人了。
“此人混账至极。”
最令皇上恐惧的是,太上皇竟然没有阻拦。
要知道他前番,也是猜到了太上皇的想法,才顺着太上皇之意做的。太上皇难道是故意引诱自己这么做的吗?
很有可能。
嘴角颤抖,皇上睁大了眼睛,眼神透出了无助,惶恐,下意识的看向忠顺王,自己的亲叔叔。
忠顺王满腔的气愤,恨不得把北静郡王大卸八块。
一则恨他敢有不臣之心,二则恨他为了私利而误国。
金州本来就孤悬海外,唐副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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