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皇不敢说了。
扈轻对榴花的好感太多。
但此时还能容得他不说?
扈轻见他左右为难的死样子,轻笑着撩了把水,清澈水里映着自己模糊的脸,脸上已经没有黑丝,洁白无瑕,倒是鬓角到眼角,生出两道冰霜纹路来。
“她不会给人做嫁衣,哪怕她要体验活人的情爱也不会陷入情爱的迷瘴,她是有法子得到自由吧。只有得到自由,她才能真正得到一切。若得不到自由——”
扈轻玩味一笑:“若是我,就杀死帝彻,换一个可帮自己得到自由的人。”
令皇吓一跳:“你你你——”
突然绢布从扈轻手腕上跳出来,一下缠到令皇脖子里使劲勒。
令皇被勒得张大嘴直翻白眼。
扈轻好笑,喊了几声绢布都不松手,无奈上前,强行把他解下来死死缠在手上。
“你怕什么?”扈轻拍打,嗔怪,“他不说我都能猜出来,帝宫和宝库,没有好器,显然是被榴花吃了。她吃那么多器做什么?当然是为了突破,还不是普通的突破。令皇这个笨蛋被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烦恼,你不劝慰他?”
绢布愤愤:“我勒死他个蠢货他什么都不知道!”
“是,你什么都知道,可你什么都不与我说呀。”扈轻笑着揉他,对令皇,“继续说。”
令皇瞠目:“你都知道?”
扈轻:“你直接说,她的法子。”
令皇双肩一垮,有些承认自己的蠢,以前怎么就觉得自己最聪明呢?现在来看,榴花才是最聪明的器灵,而扈轻——她不聪明,却有看穿一切的智慧。
扈轻:屁个智慧,直觉而已。
接下来说的话太骇人,令皇给自己鼓了鼓勇气:“帝彻甘愿立誓:将自己的血肉和魂魄,无偿自愿献给榴花。”
说完,他闭上眼,他以为扈轻会生气,会愤怒,会怒斥怎么可能。
可扈轻的方向没有任何动静,睁开一只眼睛,只见她一手抚着绢布正在走神。
这是…什么意思?不震惊吗?
震惊?是有的。可,没有很多。
“听着很感人,只是,这样简单?或许你会说不可能有器主做这样荒谬的事。”扈轻停顿了下,看向令皇。
令皇懵懂,是啊,谁会做这样的蠢事。
“你忽略了‘情’之一字。”她说。
令皇:“情?”
扈轻笑笑:“情之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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