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违反了之后,在自己的生命和自己的律法面前,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律法,最终死于自己的惩罚之下,可见其分量之重。
“非也非也,我并非是要让三位徇私,而是要给巫神山一个教训,此事是司业下发而来,有手信在此。”太学丞说着,拿出一份手信。
“巫神山在此前已经约定好了,却又临时更改要求,我们已经来回变了几次以满足他们的无理要求,司业对此恼怒不已,认定其无礼,你们也知道,司业乃是儒家门生,奉行‘以直报怨’,对巫神山的无礼之举,定要严惩。”
太学丞如此说道,然后观察着其他人的神色。
但是,那几个博士都一脸不悦。
“纵是如此,想要报怨,也该去找巫神山大巫,如此反复确实令人不悦,但反复的是那位大巫,报怨也该去找他才是,对一个小孩撒什么气?”一位太学博士立刻说道。
还有一位也马上补充道:“我观这位巫神山公子履历,清清白白,学习刻苦,不曾有过违法乱纪之举,为人谦和,观之与人相处也是彬彬有礼,纵然两家有冲突,也不能用小孩出气,此番行径,为人所不齿。”
第三位也马上接上:“再说了,若是太学考试都能够篡改难度,那之后教授学识之时是否还要藏私?他若是没有违法难道也要惩罚?大匠诲人,必以规矩,学者亦必以规矩,言事必有法,然后可成,师舍是则无以教,弟子舍是则无以学,学艺且然,况圣人之道乎?”
太学博士们纷纷达成一致,坚决不肯刁难任何一个考生。
不过,他们的反应却早已在太学丞的预料之中。
所以,太学丞见状,马上退了一步:“唉,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没有办法,这是朱司业吩咐下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司业掌管学生学业考核政令,得到他的手信,我也很是为难啊。”
却见一位太学博士冷笑一声:“呵,有何为难?有此手信在,我们直接秉公告知祭酒,必能让他栽一个大跟头!”
“规矩一而不易,不为秦楚缓节,不为胡越改容。一而不邪,方行而不流,一日形之,万世传之,岂可因一个司业就更改?李丞不若和我一起,咱们先前就去禀告祭酒,这次定要将其严惩!”
“说的对,既有手信,那合该如此!”
“本就应当这样,走,我们一起去!”
几人很快达成一致,都一致赞同不应该在学生身上做手脚,要报复也该去找正主,迁怒他人非君子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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