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不愿,所以当了武将。家里人从来就没有理解过他,他也只与秦游措交好,今日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面前这个女子竟然能看出他心中所想,这么了解他。
他不由开心,本想伸手去拿酒杯,可是却扑了个空。
赵亦钰笑了笑,举起茶杯,“就以茶代酒吧。”
“好!”白秀与她碰杯,“所为酒醉知己,琴赠知音,就是这个意思吧。”
两人仰头一饮而尽,白秀盯着赵亦钰,只见赵亦钰的羽睫轻轻颤动着,宛若两把小扇子,看起来极为盈动可爱。
如此聪慧的女子,不应该埋没了。
他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赵亦钰好笑地看着他,“白将军是想问我,要不要和你们一起叛乱,将皇上给诛杀了?”
“正是!”白秀喜道,“现在的皇上昏庸无能,荒淫无度,整日就知道炼丹吃药,末将以为一定要将其换掉!”
赵亦钰摇了摇头,“白将军你认为如今的皇上不行,可是你可有想过荣亲王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他何曾不知道呢!可是荣亲王总该比现在的皇上好一些,最起码不会劳民伤财去新建一个天坛,更不会如此信任一个道士。
“白将军,我听过荣亲王的琴音,他是一个郁郁寡欢之人,根本无心政治,这次恐怕就是脑子一热才会造反叛乱,过几天荣亲王就会受不了,回去继续弹琴了。”
白秀知道有这种可能,可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他本以为秦游措能继承皇位,到时候西秦定能好起来,可却没想到秦游措会出了这样的事,放眼望去这西秦其他人,都难当大任。
他拍了桌子,长叹一声,“我好恨!”
“你恨什么?”
“一恨我生不逢时!二恨我壮志难酬!三恨我没有伯乐!”
赵亦钰笑了笑,杏眸凝注在白秀的身上,白秀黝黑的面容上透着深深的疲惫,眸光里满是痛苦。
她放下茶杯,静静地看着他,幽幽开口,“白将军,我觉得这三点都不成立。”
白秀猛然一下抬了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只听她一字一句,“以我看来,白将军定会实现你保家卫国的抱负,你以为这世间战乱已经停止了么?只不过是大国们都打累了,中场休息罢了。自南赵灭亡后,中原格局已经有所变化,如今不管是西秦还是东齐都在找一个新的平衡,找到了还好,找不到必然会发生战祸,到时候上阵杀敌需要的就是白将军你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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