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想来回折腾,这几日她可是累得够呛,只想快些休息。
细柳忙搀扶着她回了房间,赵亦钰躺倒在软塌上,闭眼前仍是问了一句,“今日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今天顾小姐被册封为皇后,已经进宫了呢。”细柳看着她的脸色。
赵亦钰淡淡应了一句,顾晴月进宫,但恐怕遂不了顾维的意,因为她已经把顾晴月的脉象更改了,太医把脉之后会得出顾晴月不能与皇上圆房的结论。
她挥了挥手,细柳了然,退了下去,将帘子拢上。
这一觉赵亦钰睡了足足两天,才悠悠醒了过来,刚迷迷糊糊地揉了揉杏眼,准备更衣洗漱,就听见细柳开始在她耳边念叨。
“王妃,你说这顾小姐也实在是不幸,怎么就生了一种怪病呢?”
赵亦钰理所当然地扬了扬红唇,只听细柳又道:“说来真是奇怪,顾小姐,哦不,是皇后,她这个病竟然不能侍寝,否则就会丧命,哎,真不知该如何评说呢。”
赵亦钰想起了顾晴月那张年轻却倔强的容颜来,不由淡淡一笑。她知道,以顾晴月的性子,在皇宫是待不久的。
“对了王妃,顾统治来了,说是想要见您,奴婢回了他,说您还在睡觉,可是他就赖着不走,大有一副不见您不走的架势。”
赵亦钰伸了个懒腰,看向铜镜,铜镜中的女子唇角轻扬,面目雅淡,面容白皙,青丝微挽,只是那抹笑容实在不太纯真,有着一股饱经世事的超然,她不由起了身,拍了拍缕丝儿挑线纱裙,朝着会客用的厅子去了。
“玉兰,你来了。”顾维称呼赵亦钰的“闺名”,意图与赵亦钰套套近乎。
赵亦钰顺着他的意思,“舅父,请坐。”
顾维见她果然对他一副好脾气,只觉得今日之事有了希望,忙就道:“玉兰,今日舅父实在是有急事,所以才来找你帮忙,你可不要见怪。”
赵亦钰自然知道顾维口中的“急事”是什么,她当然不会见怪,因为这一切是她本就设计好了的。
她缓缓拿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茶水,杏眸微微垂着,羽睫缓缓抖动,目光流转,似流云,似溪水。
“请问舅父,今日是何事?”
“哎,晴月她的身体有问题,不能侍寝,所以我想请你……”
“想请我更改她的脉象?”赵亦钰问道。
顾维想必已经找东太后商量过此事,东太后是知道她会改脉的,所以让顾维亲自来求她,她若是不答应,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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