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兴致。
即便是如此,官家还是听取了自己的意见。
天子对自己信任如此。
……
此刻中书内,吕惠卿正与吕温卿,吕升卿,吕嘉问,张璪等人说话。
之前通过各地郡守写信挽留王安石的事,吕惠卿已是通过这个方式取得新党党羽的支持。
“王公后日便离京了!他不愿任何人相送。”
吕惠卿听了吕温卿的话不由一叹。
吕嘉问,张璪二人都垂下头,王安石罢相那一日,二人拉着王安石的衣裳垂泪痛哭,但他们也知道如今新党中说话算话的人是谁。
至于王雱也辞去了经延官的差事,随王安石回江宁。“兄长,既是王大郎君走了,这提举三经新义便是你一人为之了。”吕温卿言道。
吕惠卿道:“没有,王大郎君虽然回江宁,但职名里仍有提举国子监修撰经义,他向天子上疏也回江宁编修经义,而且王公还上疏请经义检讨官余中随他一同回江宁。”
这话一出,可知吕惠卿对此有些不满。
王安石辞相也就辞相了,但不是什么都辞了。
作为新法指导思想的《三经新义》的编写工作,王安石没有留给吕惠卿,而带回了江宁,还将编写官员都带走了。
吕惠卿则空留了一个提举编修经义的头衔。
“兄长,不过是编写经义罢了,也没什么。”吕升卿言道。
吕温卿道:“没什么?变法之事说实在的谁来为之都差不多,我等干得再好不过是匠人而已,然而三经新义方才是道统之所在。”
张璪见吕惠卿不说话,知道他两个兄弟之言其实就是代表了他的意思,他心道,原来你吕惠卿不想只是当个‘颜回’而已。
吕温卿继续道:“这三经新义编写,国子监的太学生必须研读,是以后新法的垂范岂好假手于人。”
吕惠卿则道:“好了,不必再多言了。有这闲工夫,你们不妨猜猜章度之面君到底说什么?”
吕嘉问道:“无论说什么都掀不起浪来,如今谁不知道官家要借重相公变法。韩子华,吴冲卿,章度之他们能开出第三条道来吗?”
说到这里吕嘉问压低声音,韩绛如今已在中书办公,但几乎是一个被吕惠卿架空的局面。
“第三条道?”
吕惠卿微微笑了笑,变法实行这些年,中枢与地方已有了一定的默契。地方的郡守都是这几年王安石提拔来的,韩绛离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