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一串手链,而那看似很小的手链实则能化作一人高的铁棺,足以充作不太安稳的储物工具,能放下秘钥那般看似脆弱实则坚固的东西。
能从本应只是虚构角色身上抽出的,自不可能是血,抽血的话只是骗那‘自认自己是织女’的画中人,却也不算是完全骗,毕竟奥默确实是按照抽血的规格来的,只是他清楚自己大概抽不出来。
他本来想做的尝试,只是一种猜想证明——是能否从画中人身上抽出夕小姐那般画虚为实的力量,是透过作品毛作者的力量。
这属实是有些刁钻邪门儿的想法。
当然,这也是大概率无法成功的,他很清楚这一点。
毕竟就算夕小姐为了画出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定然是付出了创作意义上的心力,那力量大抵也只是她的九牛一毛,再经由他那小小的抽取——那能量单位大抵小得看不清,更难以在秘钥中成型。
所以他才只是随口一提,也没想过真能抽出什么。
只是想着,只要秘钥能够成功启动,就算证明这片空间绝不只是什么模拟成像。
因为那小场馆也本该容不下60米有余的恶烬杰顿。
所以他只是想要一份证明,但结果……
好像真的抽出来了什么,甚至还是蓝色的能量。
这啥啊?
这空间还有什么比画虚为实更接近秘钥固定点的力量么?
还是说,自己误抽了那无法直接瞧见,以高维形式管理这个项目运转的GM的力量?
便是怀着这样的疑惑,奥默在看到那个六边形纹章上的灵活文字,首先怀疑那关于GM的猜想。
“难以置信,小蛇的那些推理居然是真的,我这儿好像有什么成就跳出来了。”
“难以置信和居然这两个词未免太令人伤心了,新条小姐。”
“可一点实物证据都没有,全靠人证的推理居然真的能成,真的很不可思议嘛,这又不是什么浮夸的推理游戏。”
“对啊林顿,难道你们这些开事务所的都兼职侦探吗?”一瞬间想到那位老鲤的空,也觉得不可思议。
“林顿事务所确实接受侦探业务,”奥默以公事公办的口吻说,“只是迄今为止都没人找我办理这方面的委托。”
他对此很是受伤。
不管是找阿猫阿狗还是出轨捉奸都不是不能做,但好像更多人都是找自己帮忙干架,或是指望把自己雇去干架。
他又不是什么名侦探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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