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选择不理会的前提下,就算我是她男友,也不打算以‘为她讨债’来替她作这决断。”
“哈哈哈,”听了这话,亚力克西斯倒是忍不住发出真切的笑声,“说什么债,明明她在那时很轻松不是么?”
“解放自己,委身黑暗也是一样舒适,你应该也清楚,我给了她一段最舒畅的时间,而她也为我带来了那份愉快真切的享受,我们理应对等。”
“为你?”奥默反问,不去管这人前半段对自己角色曲歌词的复读。
早在杜鹃台时,奥默就给裕太那帮人听过他们各自的角色曲,有人脸皮薄的赶紧抗拒,也有人满意得想将其当做闹钟、手机铃。
亚力克西斯当然不在奥默的分享之列,只是联邦的互联网信息太过发达,祂自己不难找出,然后投入后者那般满意的行列中去。
平日没事都会哼两句。
考虑里面那句‘茜空が黒く染まる時/深红天空染上漆黑之时’的歌词会频繁出现,且会特地在‘茜’的发音中停顿,作以景喻人的处理。
那完全就是诱惑女孩报复社会的怪大叔模样,也会让祂在奥默眼里的变态度持续上升。
可谓是相当的kimo。
“嘛嘛,比起个人意愿,彼此交换才该是重点不是吗?”
“很遗憾,我认为重点是被你抛开的个人意愿,即——是否自愿这点,”青年面无表情地翻炒着锅里的食材,“它将直接起效于判断的价值观,也让我对你提不起丁点认同。”
“哪怕我们本质是同类人?”
“无法苟同,我想你大概已经习惯了以偏概全。”
已经见过太多似是而非的奥默,对同类的概念理解也在愈发变化,人与人之间的相似并不少见,但那与其说是同类,不如说是某方面的同类。
每个人都是多面立体,每一面都或许能与他人有所映照。
正如他与特雷西斯、望、切列尼娜等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相似之处,但若要就此称作同类,他觉得不行。
接触得越多,越可能瞧见更多的不同之处,最近几天和切列尼娜频繁亲密接触的奥默对此更是体会良多。
倒不是说什么xp分歧,只是聊的越多,就越能在那五花八门的话题里发觉些不同的看法理解。
除了求同存异别无他法,你总不能和眼前这家伙一样完全无所谓的下黑手。
“好吧,那就不说这个了。”
眼下,反倒是亚力克西斯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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