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伊莎玛拉的自我被唤醒,这份与海嗣风格无二的简单思维方式,反倒是会让俩人格悄无声息间的相互影响,那完全共享的记忆也加重了‘病情’,逐渐变得说不清是谁在夺舍谁。
且不提这样的变化给斯卡蒂的人际关系带来了怎样的坏影响,伊莎玛拉倒是通过斯卡蒂记忆中的那些陆地上的文化,找到了一条让祂敢于违背底层思维的方案。
交媾、繁殖,以血脉纽带组成的家庭关系,这是陆地生物最为常见的家人概念。
这在海嗣们看来效率极低的生育方式,却在无数具备人格思维与陆地知识的海嗣们看来有着极高的可行性,可谓是全票通过——尽管真正起效的一票还是在伊莎玛拉手上,但这显然没有提及的必要。
于是一个违背祖宗,但因为作出决定的就是祖宗所以没关系的决定,就此通过,尽管那时还有过计划,还让斯卡蒂少有地支支吾吾找幽灵鲨出过主意,姑且是有那么一份循序渐进的安排。
但……
十多天的等待下来,只让那些安排的痕迹越来越淡,只让那银发红瞳的女孩心头的急迫愈发的难以忍受。
自唤醒之日就在等待,被抗拒之后仍在等待,那一直在等,等了太久的祂,终于是在陆上人酿制的麻痹神经的液体下,失去了耐心。
值得一提的是,此次宴会上的酒,品类很多。
考虑大家来自天南地北,甚至是各个异世界,这桌上的容器便不只有黍亲自酿造的,封装方式很古意的酒坛,还有联邦当地产的各式酒类,其中亦不乏那本就是奔着灌醉某些特异人士而准备的名酒。
这便有了当下这副格外珍奇的画面——
曾以神经毒素让无数陆地人与阿戈尔人苦不堪言、憎恶无比的海嗣,被当地人酿造的‘神经毒素’给麻痹了神经,钝化了思维。
前面忘了,后面忘了,总之表达诉求!
说是以陆地人的方式出击,实际却是既海嗣又斯卡蒂风格的火热示爱,还得亏是伊莎玛拉的习惯占了上风,开口还比较含蓄。
若是斯卡蒂端着手柄,那指不定是一副我要和你左艾的表情包,连坚毅的目光都能还原七成。
但就算是伊莎玛拉式的深情含蓄,也一样能招来一旁那就算早有预料,那嚷嚷起来也一样纯纯本色出演的新条茜的瞪视:
“哈!这女人在说什么?快从小蛇身上下来!小蛇你还不把她赶开!”
“…她喝了多少?”倒是还算冷静的奥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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