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不喜欢在床上吃东西,于是也没多说什么,端着粥就出去了。
卧室的门刚被带上,言晏就掀开被子自己把针管取了下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五点,然后放下手机才从床上爬起来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发烧很容易出汗,虽然脑袋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浑身是汗她也睡不着了。
大概洗了二十分钟左右,言晏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下楼,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哪怕没有胃口,但这个时候她还是很懂得照顾自己的。
然而就在言晏低头正准备喝粥的时候,詹聿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詹聿。”
余妈想着她生病了可能会没什么胃口,况且医生也嘱咐了要吃清淡一点,所以就准备了一碗小米粥和几个小菜。
她往碗里盛了一碗粥,“怎么了?”
不知是因为睡了一觉的原因还是刚才打了点滴,这会儿声音听起来已经正常了许多,但詹聿还是一下就听了出来,“生病了吗?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不大好?”
“没事,一点感冒而已,”她吹了吹勺里的热气,“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这个点他一般还没有下班,詹聿也不是会在工作时间找她闲聊的人,所以她才会这么问。
男人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你昨天问我的事,我想有些眉目了。”
“……”
言晏刚拿起勺子准备喝粥的动作顿了一下,她看着碗里冒着热气的粥,舀起来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才淡淡的开口,“你说。”
“松虎昨天死了。”
她垂眸面不改色的喝着粥,“嗯,我知道。”
这个事昨天晚上就上了新闻,就算不是因为聂南深,她知道也不奇怪,詹聿低头看着手里的一堆文件,眉头紧拧,“我昨天接到局里的电话,需要整理松虎家里和生前的资料,里面找到了一些比较老旧的档案,虽然已经过了诉讼期,不过我想和你想知道的事情应该有些关系。”
“什么?”
“松虎在二十多年前还年轻的时候就踏入了那个圈子做起了买卖,根据目前所掌握的证据来看,裴家很可能就是他当初的引路人,”詹聿顿了顿,语气凝重,“也就是说,如今的裴家之前在江城也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背景。”
言晏手里刚舀起的一勺粥不经意就洒了些出来,干净的桌面一下沾上了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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