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题,让言晏有些好笑,「不然呢?」
「他帮你排除万难,对付良黎,如今甚至为了你和孟曼闹翻,他这样做,会只是单纯的恨你吗?」梁元静静的看着她,「还是说其实你早就察觉到了,只是你没办法摆脱他,所以才故意顺着他的意搬到K,只是你没有料到,就连孟曼也没有办法阻止他,更没有想到,原来他根本就没有让我提交你的死亡申请,你们原来……压根就没有离婚。」
VIP病房,走廊上萧条得没什么人经过,只有男人叙述般的语调在空间里回荡。
「所以呢?」言晏静静的听他说完,然后挑起唇,「恨怎么样,不恨又怎么样?」
「他恨你,你做的这一切都伤害不了他,他不恨你……你这么伤害他,又有什么意义?」梁元身上穿着的西装和昨天不是同一件,此时看上去更有种律所精英的既视感,「其实你自己也清楚,四年前的种种他不无辜,但也罪不至此。」
比起男人昨天对她咄咄逼人的语气,这会儿态度已经算是客气了。
「罪不至此……」言晏静静的垂下眸,精致的妆容将她脸上每一处讥讽都衬托到极致,抬眸笑道,「那我就应
该牺牲自己,来成全他吗?」
那未免也太可笑了。
她自诩不是大度的人,更何况还是这么荒唐的理由。
梁元看了她一会儿,直到有护士推开他身后的门进去换药,他才侧开身子让到一旁。
「凡事水满则溢,」梁元面不改色的将眼镜取下来擦了擦,垂眸淡淡道,「关言晏,面具戴久了,就容易把自己也骗了。」
言晏微微抿起唇。
「那两公分的距离……」梁元重新将眼镜戴上,视线落在她脸上,尤其那双被遮挡在菲薄镜片后的眼眸,敏锐得令人无所适从,「到底是不是真的偏了,只有你心知肚明。」
睫毛微微颤了颤,言晏扭头看向走进病房的护士,半晌后静静笑道,「不愧是梁律,」回头看他,冷艳的眉目噙着漫不经心的轻佻,「这脑洗得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了。」
显然,这点把戏的试探毫无作用。
梁元也不恼,略显阴柔斯文的脸庞笑里藏针,「人嘛,也总有看走眼的时候。」
言晏进到病房的时候,护士的药正上到一半。
越过了客厅,男人赤裸着上身半靠在身后的枕头上,拆了绷带的伤口就那么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
她一下就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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