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青年佐助的问题,名为宇智波鼬的男人一直保持沉默,脸上古井无波的表情仿佛从未动摇过。
“……”青年佐助定定地看着他,两人这么对视着,良久,终于叹气。
他知道,鼬心里的自己,早已经在那个夜晚里就死了——陪着那些族人一起,朋友、恋人、父母……现在活着的,不过只是一个为了成全弟弟的名叫“宇智波鼬”的躯壳罢了。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活下去。他亲手埋葬了宇智波,但也在心里认为,自己同样是旧有的宇智波的一份子,也本该在那个夜晚和所有人一同死去,死在历史的尘埃中。
但放不下弟弟,他想要留给弟弟足以应付这忍界中的任何风雨的力量,希望他能拥有在任何困境中都能过得很好的力量,于是他心里流着血,再吞下所有的泪水,用一个有关憎恨与复仇的谎言欺骗了最爱的弟弟。
而自己,之所以活到现在,只是为了等待着那必将到来的一天:弟弟所代表的新宇智波的审判降临的那一天,也是他能够得到解脱的那一天。
青年佐助转过身,似乎是犹豫了那么一会儿,然后低沉地说:“你知道,宇智波佐助肯定是不愿意接受你的这种安排的……他已经没有了父母、所有的族人,而你一定执意让他变成这个世界上孤身的一人吗?”
听不见身后的鼬回答,青年佐助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大概只有这个兄长,是唯一一个令他感到又敬、又爱、又恨……又无能为力的人吧。
正要解开“月读”幻术,这时候他身后的鼬开口了,他平淡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丝笑意:
“怎么会是孤身一人,佐助不是还有朋友么……你不是还有亲如兄弟的挚友么。”
青年佐助抬头,身边的反色幻术世界场景忽然一阵变幻,最终停留在一副他曾经无比熟悉的场景上,他猛然一怔,发现自己站在自家走廊的檐下。
“和佐助恐怕是没有机会了……坐下来聊一聊吧,随便说点什么。”鼬紧绷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微笑,这丝笑容是如此地淡,甚至让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笑。
他跪坐在垫子上,面前是矮小的茶几,身上的衣服早已不是晓的红云黑底风衣,而是当你在家里常穿的便服。鼬动作轻柔地开始沏茶。
“……”青年佐助俯视着他,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的声音,他想起了当初决战时,鼬的月读被自己的三勾玉写轮眼破解的陈年旧事,轻哼了一声,“当时你果然是放水了。”
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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