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孕妇准备的。
只是想要做出成品,卡维还缺了不少东西。首先需要的就是药物球磨机,需要将风干的兔脑磨成细粉,然后通过清水做出提取液,随后再靠离心机将提取液弄出来。
可惜这两种东西都太过超前,药铺肯定没有,化工厂估计也没有。
退而求其次的话,球磨机倒是可以靠人力药钵替代,就是花费的时间长了点。离心机的话即使往后再过十年也找不到适合的替代品【5】,只能靠水将脑子里的东西慢慢浸出来。
卡维就这么一路想着消毒和兔头的事儿回了医院。
他早就想好了不买尸体的理由,准备一推三六九,把所有问题都压在安德烈的死状过于惨烈上。至于买酒的那1.5克朗还需要好好解释解释,或许可以推给阿尔方斯送的那两瓶植物油身上......
此时一张平板床撞开大门,被人推出了三病区。
床上直挺挺地躺着一个人,脸上盖着白布,白色床单上满是血迹,床边走的是她的丈夫和怀里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婴儿的啼哭声和男人脸上死一般的平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想在这个年代活下去并不容易。
卡维回头看了一眼,抬脚走进了病区。
“医生,求求你,把我转去产科2病房吧!”
忽然远处过道上传来了女人的哭喊声,一位孕妇挺着肚子正试图向自己的产科医生下跪。
她的声音悲惨凄厉,不仅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还带动了周围保胎待孕的产妇们的情绪。顿时那些还在过道上蹒跚走路的女人纷纷上前,把“产科第2病房”挂在了嘴边。
市立总医院的产科有两大病房,分别位于三病区的两侧,在外人看来不论是助产士的能力还是设施、床位都没区别。
但在那些一直住在医院的产妇们眼里,两个病房是一个天一个地。单单在二月份,第1病房就把12位刚生了孩子的经产妇送去了停尸间,而2病房却只死了1位。
更关键的是,那位死在第2病房的产妇已经生了4个孩子,40多岁了。她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生完孩子后更是一落千丈,死亡似乎是件很正常的事儿。
但第1病房死去的那12位产妇不一样,她们都没有超过35岁,身体底子也没那么虚弱,从奥地利的平均寿命来看,这显然很不正常。
不论是谁,在见到这些数据后都会问一句为什么,何况那些切实住在产妇呢。
但医生们却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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