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占比非常小,只有2例。而在大量尸体解剖中也能发现,阑尾出现炎症的几率要大大超过盲肠。
大家需要记住一点,如果盲肠出现了炎症,那阑尾几乎100%有问题。所以盲肠周围炎的论断就是个不切实际的呓语,没有经过严谨的统计,也没有尸体解剖的数据来左证,简直和他们一拍脑瓜想出来的禁欲手术一样令人发笑。”【2】
这条虫子确实给了尹格纳茨非常大的勇气,让他一反常态地敢于坚持少数阑尾炎的观点。
而有些来自英法两国的观众,对于尹格纳茨的抨击,也秉持着开明的态度。毕竟事实摆在眼前,用一个发病几率很低的“盲肠周围炎”去囊括发病几率高上许多的“阑尾炎”,确实有失偏颇。
至于禁欲手术,也许是天主教的关系,只能见仁见智了。【3】
可惜,想要推翻已经形成固化的医学理论,还需要相当一段时间的努力,至少也得等医学大会期间才有可能和那些死对头碰面互喷口水。
最后的关腹缝合由卡维和赫曼一起完成,其实更多还是赫曼在做。
卡维只是帮他起了个头,定下第一针的位置,然后就把针线就全丢给了他:“平时你的练习太少了,还是你来缝吧。”
赫曼笑着说道:“没办法,我有很多杂务要处理,尸体解剖的时候也上不了主位......”
卡维也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知道这些杂务本该由自己来完成,只是现在自己大红大紫,负责起了许多医生的工作。而贝格特他们这几天正巧要作为优秀毕业生回学校参加校庆【4】,所以赫曼不得不捡起了这些老本行。
卡维也是从年轻时期一步步走过来的,深知给予年轻人必要的练手机会才能帮助他们建立信心,让他们在即将到来的机会面前不至于太过惊慌,把机会平白无故地浪费掉。
赫曼少的就是练习和一点点主动性而已。
“其实皮肤缝合我已经很熟练了。”赫曼做着切口对合,用针轻轻穿过边缘的皮肤,忽然问道,“卡维医生什么时候能教教我缝合肠管?”
“等过两天贝格特他们回来,病房里的手术做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去趟屠宰场。”卡维建议道,“主要是搞点猪皮、猪肉和内脏,能帮你们练习缝合技术,而且价钱还不贵。”
有卡维牵头做练习,赫曼没有理由拒绝。
在助手位置待了好些年,他很清楚卡维的技术有多厉害。不仅眼准,钳夹到位,缝合时的手也稳,速度还快,眨眼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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