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走的,那个混蛋没来。”
“下午就走了?”
“对,之前卡维医生你不是来找过她么。你前脚刚走,她后脚就理好东西离开了。”
其他病人的死活和卡维无关,诺拉是他亲自做好剖宫产顺利送回病院的,在伤口完全恢复前就是卡维的病人。他无所谓自己的病人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但至少在身体完全恢复之前不能离开医院。
现代医院病人出院还需要提前申请、写好请假条、签上自己的名字,如果是管理严格的医院,还需要留下视频或者音频证据,以免出事后责任分配出现问题。
住院的主动性一直都在产妇和家属身上,不住院生产就拿不到育儿津贴。
福利医院本来就和病人没有太多的金钱往来,一旦生完,只要觉得身体恢复了,她们就会带上孩子远离这个肮脏的地方。离院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根本没人会管。
诺拉情况特殊,能熬过剖宫产绝对算得上是个奇迹,但她却依然符合了产后离院的全部特点:男人混蛋、家里没钱、住院就是为了津贴、人还活着。
对此护士一点都不惊讶:“你那么惊讶干嘛?产妇生完孩子被男人带回家不是很正常么,要不然谁做饭给这些男人吃?狗么?”
听着她满嘴火车,卡维又想起了弗勒尼那张不要脸的脸。
医生难免要和病人的家属打交道,弗勒尼就是最无赖的那种,谁见了都头疼。
要是他和尹格纳茨一样,脑袋还被框在19世纪的外科手术理论里,或许会对这位刚做完手术的女人没多少在意。手术都做完了,人也走了,又不需要她补缴住院金,还管那么多干嘛。
但卡维却是把围手术期看得比谁都重的人,手术做完也只是万里长征走了一半,接下去的另一半如果没处理好同样要命。
“诺拉的住址在哪儿?”
“住址......你要她的住址干嘛?”
“就算人走了,我也得和她说清楚一些伤口护理的具体步骤,要不然家里那种环境,伤口不经过换药肯定会烂的。”
护士脑袋晕晕乎乎的,低头翻找着记录本:“有了有了,是......东尼林顿街155号。”
卡维对Vienna的街道还不熟悉,转身就跑回尹格纳茨的办公室。
尹格纳茨比他回来得早,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心里想着该怎么处理和艾莉娜的这层模湖的关系。没想到卡维就像进了自己家门一样,从外飞奔而来,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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