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音低调华丽,又给婚礼添了份庄重。
比起莫拉索放荡不羁的性格,这里的装饰确实素了些。
但这儿是皇室婚丧专用的神圣天主教堂,女大公玛利亚特特蕾西亚在这里完成了婚礼,弗朗茨也在这里迎娶了伊丽莎白,也就是茜茜公主。
就连赢了反法同盟的拿破仑一世,在迎娶奥地利公主玛丽·路易莎时,也得先在这里举办婚礼。
当然拿破仑本人太忙没来,婚礼是新娘的叔叔代劳的。
奥地利皇家的婚丧大事都在这里举行,皇室成员的心脏更是被保存在奥古斯丁教堂的银杯中【2】。在这里完婚有非常重要的身份意义,表叔的辈分并不能给莫拉索带来太多的尊敬,但现在有了玛丽安娜,情况就不同了。
“玛丽安娜是伊丽莎白的妹妹,有了妹妹,或许这位喜欢旅游的皇后会安分些。”
伊格纳茨和卡维以朋友的身份,坐在了教堂靠后的位置。他们对婚礼本身没兴趣,闲来无聊就小声交谈了起来:“你不会不知道伊丽莎白对我们的国王陛下意味着什么吧?”
卡维依稀记得以前有电影说过这对夫妻,当初还有感于两人坚贞的爱情故事。但现在看来,伊丽莎白好像和弗朗茨的关系只能算一般。
因为自从进了教堂后伊丽莎白就坐在弗朗茨的左手边,但她开口交谈更多的反而是自己左手边的拉斯洛。
在面对这位匈牙利跨国富商时,她表情更自然,笑容也更多。
“又是拉斯洛,这位大富豪真是手眼通天,和谁都能聊上话。我总感觉最近会有大事发生,我们和匈牙利的关系越来越微妙了。”伊格纳茨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变化,忍不住叹气道,“希望我们的国王能控制住局势吧。”
卡维对自家医学黑历史都不怎么了解,对奥地利的历史更是一窍不通:“我只在乎什么时候能和拉斯洛先生搭上话,催产素要上生产线,器械也得靠他来弄,最好再认识几个学化学的专家......”
“忙了大半个月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现在的工作强度远比不上穿越前,病人数量少,手术也少,甚至不需要参与危重抢救。对比从前,卡维的压力约等于0。再加上最近伙食有了明显改善,身体状况也不错,只要保证睡眠就不会觉得累。
当然卖惨和累不累没关系。
“理论上我现在还在上班。”卡维手边放着自己的手术器械箱和一些“急救药品”,“说起来老师您才是伯爵的朋友,我只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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