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疑问,见达米尔冈开口了便顺势问道,“人和人之间真的有血液上的区别?”
“有啊,不同种血液互相碰到会凝块。”达米尔冈解释道,“之前也有剖宫产,应该做过备血的吧。”
“做过,就是我做的。”
“这不就结了,同种不凝才能用,这样才能保证血管通畅。”
“那到底有几种呢?”
善望忽然问了一个他们都没曾想过的问题,让三人意识到自己只是一直跟在卡维的身后工作,早已经没了当初对医学探索的兴奋心情。
达米尔冈考虑了会儿,说道:“具体几种......卡维医生好像没说过。”
贝格特看了看两人:“确实没说过。”
“他才18岁,没做过多少医学实验,能发现血液有分类就已经很厉害了。”赫曼似乎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现在我们知道血液各自不同,那该怎么判断到底有几种?”
“可以多采集一些血液做分组实验,凝结的就做好区分。”
“对,比如ab之间凝结,那b和另一种如果也出现凝结的话,就可以拿来和a混合看看。如果也出现凝结,那这管子就可以标注c......”
四人在善望的一个不经意的提问下开始不断发散思维,慢慢触及到了血型的真相。
他们所想象的判断方法就和1900年卡尔·兰德斯坦纳发现血型时的做法一样,检验的方法并不困难,只要样本量够大就能暂时以a、b、确定血液的三种类型。
其实对卡维而言,血型有几种是最基本的常识,当初只是为了解释起来简单才没说,之后时间久了就忘了。19世纪不可能有血库,所以谁是什么血型最后还是要做检验,没有花精力去一一确定。
他一开始只是希望善望能给这三个家伙带去些压力,没想到会形成这种化学反应。
当然这也是卡维乐于看到的结果,只不过现在他没心情也没精力去管这些,因为拍卖会已经进入了中段真正血拼的时候。
“第10件拍品,鎏金编钟一枚。”贝尔纳介绍道,“与枫丹白露宫中那一对编钟似乎有一些区别,但从工艺上来说属于同种同源,唯一的不足是体积。起拍价800法郎。”
“800!”
“900!”
“1100!”
与之前的拍品不同,鎏金编钟的出现直接把拍卖会拔高了一个层次,也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出价已经不仅仅局限在卡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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