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自己,苦心孤诣,也是为了那些困于囚笼,不得前进的故友亲朋,是故一心想要走出一条自己的路,为后来者开辟出一条路,扭转武道没落之势。
“你恢复功力要多久啊?”他轻声道。
巫行云对上陈拙那双复杂难言的眸子,心中戾气无来由的散去大半。
“我这‘阳关童姥神功’已到险要之处,如今身负重创,返老还童,体内二气阴盛阳衰,只有饮血练功,方能以蓄阳气,一日可抵一年之功,须得熬过九十日,才可恢复至全盛之时。”
她说罢,身上阴寒之气已在大冒,寒意散发,周遭草木立时肉眼可见的布上一层寒霜冰渣,化作奇景。
只是不想寒气散发,阵阵寒雾弥散,从那山壑中引来一道身影。
丁春秋。
迫于陈拙的狠辣手段,他心有余悸,未敢接近,口中猝然发出一声长啸,呼应众人。
霎时间,数道气机闻声逼来。
巫行云眼中喷火,恨声道:“不躲了,跟那贱人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一拍两散……”
但话说一半,就被眼神微变的陈拙一把抓过,掠空而起,射向天边。
巫行云见自己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提在半空,先是一愣,然后气极,羞愤交加。
“伱竟敢如此对我?”
她眼神阴沉,透着浓郁杀机,正待运功,就听陈拙压低声音凝重道:“暗中有人!”
闻听此言,巫行云心神一震,忙沉息屏气,心念收敛,仔细留意着四面八方。
陈拙说的人,自然不可能是身后的丁春秋,那算个什么货色。
能令他也凝神以对之人,定是非同小可的存在。
巫行云忽觉陈拙抬手一送,忙一转腰身,身子滑溜如灵蛇,转瞬已趴到陈拙背上,眼露惊疑。
她也感觉到了。
无形中似有一缕晦涩气机紧咬不放,而且飘忽莫测,如风云乍动,无迹可寻,难以捕捉。
但二人皆能察觉到,对方也是冲着他们两个来的。
不,准确的说应是冲着陈拙来的。
巫行云故意装睡,伏在陈拙肩头,紧闭双眼,低声问道:“谁?”
陈拙道:“不知。”
她先前尽管说过拼死之言,但拼死尚有一线生机,可暗中这人身手却是高明的可怕,何止是可怕。
可怕到居然连她都无法捕捉到对方的所在,便是当年全盛之时的无崖子都不曾有这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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