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幸的是,现在你使用的参照物,是我。”肖立早最优秀的品质在于不上道,最突出的成就在于还没把天聊死,就已经把聊天对象气死了。
江子木觉得自己的一整套肠胃都在很有韵律的跳减肥操。
“肖大爱豆,根据时差,华国可是深更半夜了,你不老实睡觉觉,非得打视频电话祸害我一个远在大洋彼岸饥寒交迫食不果腹的劳动人民,这样真的大丈夫嘛?”
肖立早翻个白眼,“你出国了?在哪儿?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你这话怎么有种打着老板的官腔抓摸鱼社畜的既视感呢?我一跳大神的,你还指望朝九晚五、做六休一呢?”
我在哪儿、呆多久,要你管?
“你的闲暇时间怎么安排,我才懒得管。”肖立早猛地把手机往头顶上一立,小心翼翼撩了撩头发,把藏着的纱布露了出来,直奔主题。“我说神婆,这回我得好好问问你,你那些个改运的手段,有没有什么毒副作用?”
江子木瞳孔扩大了些,肩头不自觉的震了震。
“什么副作用,又不是吃药打针抽烟喝酒……”
“用你们的专业术语,就是…有没有什么……反噬?”
江子木:“要反噬也应该先反噬在施法的人身上,我都不怕,你怕毛线?就你这样疑神疑鬼的,见到条毛毛虫都能当成史前巨蟒,迎面碰上只蚊子都觉得是911自杀袭击,切~~~你一老爷们,神经敏感的很呐。”
肖立早听着江子木一阵天地无极乾坤大挪移似的避重就轻,很无奈的抿了抿嘴,“你都不问这伤是怎么来的,难不成……”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额,江子木也不是很清楚这个时候自己为什么要扔出一套否认三连。不管不管,我才没看过你的选秀综艺呢,骗人是小狗。
“我说什么了嘛?”肖立早一愣,低垂着眼眸,笑得倒是更好看了,“一个月前,还honey honey的叫我呢,现在钱到手了,立马翻脸不认人了?”一边说着,肖立早一边抬手装模作样的看看腕表,“不管怎么说,咱俩也做过一个小时零四十分钟情侣,就算分手,也得好合好散不是?眼看你前男友身受重伤,你就不能温柔点懂事点,给我实施点人道主义援助?”
“我呸~~~”江子木心尖尖抖了三抖,托着腮缩进沙发靠垫的夹缝里,冷笑道:“本姑娘只丧偶不分手,话摆在这儿了,远的不说,想想厉丰,我多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