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别犯傻!”
再一开口,伊顿换成了法语。环顾四下,莫名的高傲让他的音量都没有丝毫放低。
“相信我,今天,你,我,咱们俩,一定能顺顺利利的回国!”
“他们这一个个的,不过就是虚张声势。接到了那边的电话又怎么样,如果真有什么,你觉得他们现在还能老老实实站在原地?”
嗯,伊老头也是个老油条:没有什么可以直接定性的证据,就算江子木来了,能翻起什么大风大浪?顶多,就是责怪梅添油加醋的“假传圣旨”,没让她跟肖立早及时赶上大巴罢了。
简单点,不过是跨年夜充满“西式童趣”的小玩笑,无伤大雅;若要真较起真来,甚至还能反咬一口,骂他们俩不识好人心,硬生生把“月老梅”绑的钢筋都掰断了,白白错过了大好姻缘。
说一千道一万,如果真有啥决定性的把柄被他们抓住,像高大山这种心浮气躁血气方刚的,拳头早该招呼上来了,哪儿还有可能一直看顾遂心的眼色,不敢采取任何实际行动?
再看看从刚才就嚷嚷着要去警局的顾遂心,吵吵到现在,却仍在原地踏步。说她没有忌讳,谁信?
这话一说出来,梅倒还真的稳住了心神。想想也是,如果不能讨好伊顿先把他护周全了,即便自己回了美国,又能如何?自己在时尚界的职业生涯,可不是往前多迈一步就走到头了么?
“哎呀,我刚刚,也是脑袋短路,口不择言呢。”
梅稍稍一扭脸,冲着伊顿,直把脸笑成一朵菊花。
“毕竟,被他们这么煎熬的,一晚上都没休息过了。”
“好累啊,而且真的好困。”
“困?”
“我有祖传秘方,专治困倦乏力、昏昏欲睡!”
一声坚定有力的女中音,在人群后头响起。众人一怔,不用回身,似乎就能猜到是哪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过来踢馆了。
顾遂心看看慢慢走近的江子木,脸上满是胜利微笑,“子木,你终于回来了啊。”
一边说,一边迎上去,跟江子木递了个眼神,而后又心急火燎的跑到肖立早身边,又是摸头又是拍背,就差狠掬一把老母亲的辛酸泪,当街哭诉肖立早这不孝子是怎么让老母亲不吃不睡、彻夜忧心了。
江子木一句地道流利的法语回应过后,紧跟着就用寮语把身边一众七大姑八大姨好一通安慰。
“我没事儿,真的,辛苦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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