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枣子的哥们。”
“这边两位呢,阿福,我最铁的哥们。”
“叮叮,我最甜的闺蜜,我的宝,我的心尖尖。”
肖立早点头示意,内心突然有个洪亮的声音在欢呼:我居然……已经打入敌军的核心闺蜜团了?呵呵,既然这样,攻破城池,难道不是指日可待?
“枣子你好,我是你粉丝呢。”
丁叮叮友善的打招呼。
“枣子你好,我是你粉丝的粉丝呢。”
大阿福看了丁叮叮一眼,话已出口,害羞的连忙把脸藏进汤碗里。
肖立早:喔~~~好的,有数了。真是奇了怪了。原本这小白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现在同一个人,怎么就瞧着那么帅气那么和善那么有吸引力呢。
翻译:吓我一跳。刚看见这金发碧眼的家伙,还以为又来个“马修第二”呢。原来,名草有花了。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当不成情敌,那就妥妥是我的兄弟。
这倒霉孩子,到现在才说,也不怕老子误伤?
不过,这神婆也是个超没有眼力价的,你们这三个人一出门,到哪儿不是“人——从”这种不和谐状态?你就不知道早点儿拉我过来,创造更为对称的美,让他们搞不清谁是谁的电灯泡嘛?
想到这儿,肖大爱豆莫名感觉嘴里的油豆腐有丝丝甜。把那一道两道的天雷,跟一瓶两瓶的蛊毒,全然抛在了脑后。
哎,最怕的不是下雨天,是曾躲着你也躲着雷的屋檐;最美的不是夕阳红,是你让我从容赴死的绝世神功。
飘了,某胆小鬼今天又飘了。今朝上天今朝醉,他日被搞我再跪。
或许,这是每位唱跳艺人在舞台顺利结束后的通病?毕竟,得“艺”就容易忘形。
“你怎么不吃猪排?陈阿姨的手艺,没得挑。这味道,能把我家冬眠的四大名捕都勾醒。”
“我……”肖立早被江子木问的一愣,等回过神,才轻声应道:“五月份的音乐剧,我已经接下了。在开演之前,我得减掉八斤肉。”
江子木嘴一撅,头摇摇晃晃的:五月份,不是还早?
“不用说,那这炸年糕是淀粉质,也不能吃呗?”
“嗯……可以吃半块。我明天一天戒碳水。”
“唉。”江子木持续摇头,嘴里默默念叨,“事儿事儿的,心累。”
话虽这么说,人已经起来,边往陈阿姨那边走边说:“我去取块新出炉的给你,更糯一点。对了,陈阿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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