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展修才发现,这灰袍道士居然就是一进门时看见的那个瘦脸中年汉子,那会儿穿着件什么来着展修没怎么注意,反正不是道袍,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个行头。
“尼妈!”
展修暗骂一声,原来是虚惊一场,顿时这心里头是老大不爽
“这口气就这么白受了,伤也白挨了?”
看着俩人的表情嘴里直犯嘀咕:“莫非这年头的人,思想都比较单纯又或者说是傻”
“闹了半天搞这么大阵势说是试我的身上,你真当我是傻B啊,显然是阎王爷说话--鬼才信你的。”
可是,既然太宰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还能怎么样呢?
展修缓了缓情绪,也不去瞧太宰手上的药瓶,淡淡说道:“药就不用了,这点伤不算什么?倒是太宰大人居然想出此等方法,让姬发好生困惑”
太宰脸上一僵,悻悻地收回递给展修的玉瓶,凝了凝神方才又堆起笑脸道:
“此事说来话长,公子可否请坐下来谈”
反正事情已经到这份儿上,有道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展修悻悻道:
“有啥你就直说吧,太宰大人”
方才虽然受得伤不算特别严重,但是身体受震,有些很不舒服,于是说完在席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太宰见到展修落坐后欣喜非常,也忙跟着坐了下来,随手招呼房屋里头麻西连拖带抬和一干侍卫搀扶着出去,只留下灰袍道士坐在了下手
三人刚坐好,侧门里头走进来几个婢女,端着瓜果酒盘盛了上来。
太宰盛了满满一杯酒,举起后对展修说道:“方才下臣礼数不周,冒犯公子,这杯酒权当陪罪了,我先干为敬!”
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展修淡淡地看了一眼太宰,没有动。
太宰喝了一杯酒,凝了凝神似是想了想如何开口,隔了一会儿才对展修说道:
“二公子远道而来,车马劳顿,本该好好休息,下臣更不应该做出此等下策以冒犯公子身躯,只是确实事出有因,还请公子莫怪”
展修知道太宰还有话说,并未搭话。
太宰道:“非是臣等心急,实是事情已经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这件事情还得从王上出发去有苏之时说起”
太宰说着话,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展修闻听此言,不紧不慢地接道:“还请太宰大人明言”
太宰小心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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