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淡泊随性,还是隐藏自身,深不可测!
她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宫遥徵一句都不会信,无锋刺客,惯会编瞎话,这一点从云为衫和上官浅身上就能看出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只要你安分守己,给宫门…咳,绵延子嗣,宫门不会亏待你的。”宫遥徵表示,你编瞎话,就别怪我跟你说鬼话。
果然,慕容苓沉默了…
推开房门,便见一少年,长身玉立站在门口,背对着门,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好看的眉头微蹙,一脸不悦。
“远徵弟弟?你怎么来了?”宫遥徵微微有些惊讶。
“我若不来,姐姐是不是要在这女客院落过夜了?”宫远徵看了一眼宫遥徵身后的慕容苓,不开心都写在了脸上。
宫遥徵有些好笑道:“这不是准备出发了吗?”
宫遥徵示意了一下慕容苓的包袱,新娘进入宫门所带行李都受到严格的检查,能带进来的不多,也就一些衣物首饰。
宫远徵叹了一口气:“走吧,天色已黑,我带了宫灯。”
宫遥徵笑着接过宫灯:“还是远徵弟弟细心。”
宫远徵嘴角微勾,转过身去:“知道就好!”
路过女客院落的池塘时,却见宫紫商和金繁在看着池塘的鱼,说着什么鱼水之欢…
宫远徵闻言,眉头微蹙,一脸嫌弃低声道:“龌龊!”
声音很小,但宫遥徵却是听到了:“怎么就龌龊了?”
“光天化日,说这些污秽之词!”宫远徵看向那边,虽然姐姐说宫紫商不像表面那般,她一个人扛起商宫也不容易。
但是,他就是看不惯她整日里追着一个侍卫跑,白白堕了宫家人的身份。
宫遥徵看了看天上明亮的月亮,淡淡开口:“天黑了!”
宫远徵:……
身后的慕容苓不由轻笑出声,二小姐可真是个妙人。
“姐~”
“走吧,一会二哥都睡了,再打扰到他!”宫遥徵往后拉着慕容苓,右手推了一把宫远徵,让他前面带路。
天黑了,说实话她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宫远徵:你也知道一会哥都睡了,你还耽误到这么晚!
刚走两步,宫远徵突然意识到什么:“金繁在这里,宫子羽来接云为衫了?”
“对啊!”
“这么晚了才来接,存的什么心思?果然有其主就有其仆!”宫远徵看了一眼云为衫那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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