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今天有了同样的感受。
从窗户飘进来的潮湿而清新雨气,带着山和风的味道,这是雨的味道。
当饭菜的香味透过雨从小洞口飘进来的时候,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吃饭了,赶紧出来。”
其实他还想多呆一会,但肚子叫了,饭菜的香味又那么诱人,便从小洞里爬出来,紧跑几步进了屋。
屋里温暖,饭菜飘香,暖融融的,跟雨的潮湿与清新是两个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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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雨声里,一切都那么安静。
老谭想抽根烟,在他伸手摸烟的时候突然听见隔壁王淑兰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惊叫。他猛地坐起来下地,顺手打开灯,推开门往隔壁房间走。
隔壁房间的门开了,王淑兰一脸惊吓的出来,惊恐的说:“耗子,耗子。”
原来是耗子。老谭还以为出啥事了呢,虚惊一场,提着的心随之放下。
王淑兰和老谭一样,外面刚下雨便醒了。
从窗户飘进来的雨气带着凉意,她打开灯,走到窗前准备把窗户关上,似乎被乡村的夜雨吸引,站在那看了一会儿。
雨丝飘进来落在脸上,凉意使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于是关了窗户,回身躺在床上。她想继续睡觉,可上床前忘了关灯,来了小女人的慵懒,不打算起身,要点灯睡觉。
五分钟后她睁开眼睛——点灯睡不着。只好不情愿的坐起,提拉上鞋去关灯。
关灯前她鬼使神差的往窗户那看了一眼,巧得很,一个成年的、强壮的大耗子正蹲在窗台上隔着玻璃往里看,在她“啊——”的一声尖叫后,耗子受到了同样的惊吓,跳下窗台钻进雨里跑了。
老谭进屋找耗子没找着,对站在门外依然害怕的王淑兰说:“跑了,没事了,进来吧。”
王淑兰不进,小脸惨白,战战兢兢的说:“不进,这屋我说啥不住了。”
“那上我屋,我在这住。”
老谭说完笑了,心说等于没说,看她吓得那样是不敢一个人住了。
王淑兰使劲的瞪了老谭一眼,老谭不尴不尬的搓搓手,关了门出来,相跟着回了房间。
乡镇招待所不比城里宾馆,什么标间呀豪华大床房啥的,每个房间两张单人床,保持着八十年代的优良传统。
俩人不是第一次在一个房间住,没那些尴尬和不好意思,正好一人一张床。
“我正要关灯,那大耗子趴在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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