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得有格局,我自认格局不小,懂管理,是个精明人,可是当不了老板。和艳华比就不行,她能从容的做到毫不在乎,目光放在利益之外,我不行,做不到从容,也没她那个心态。
另外老话说得好,慈不带兵义不养财。我有带兵之能用兵之道,但带兵人重义气,难养财。我要是当老板,呵呵,虽然也赚钱,估计是千金散尽不复来。”
“你倒是不贪。”王淑兰笑道。
“不是不贪,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有些钱是我的,必拿;有些钱不是,不动。
做餐饮二十二年,从学徒到现在,在钱上悟明白一个道理:挣钱是能力,钱万能,但不代表财富。钱是钱,财富是财富,不能混淆。”
“有点深奥。”王淑兰道。
老谭不置可否的笑笑。
俩人走到镇中心,镇政府大门口站着些人在那闲聊,每个人都抽着烟,喷出的烟雾在雨后的空气中格外显眼。
“他们嘴里嚼的啥?”王淑兰问。
那些人抽着烟,嘴动着,里面嚼着东西。
“槟榔。”老谭说。
“槟榔?”
“嗯,这地方人爱嚼槟榔,我上回来益阳的时候也不知道他们嘴里嚼的啥,一问才知道是槟榔。”
“哦。你没尝尝?”
“尝了,不习惯,享受不了那味儿。另外长期嚼槟榔对牙齿不好。”
“我倒想尝尝。”
俩人往回走,经过一家小卖铺的时候老谭进去买了一袋槟榔,王淑兰拿出一个看了看,问:“这硬能嚼动吗?”
“含一会儿就软了。”老谭说。
王淑兰将信将疑,问:“你不吃?”
老谭摇头。
王淑兰把槟榔放进嘴里,三分钟后龇着牙吐出,说:“受不了,这味受不了。”
晚上,招待所小院,老谭他们还是坐在昨晚靠西边的桌前。
桌上四个菜,剁椒排骨、炒油渣渣、腊味合蒸、炖水鱼。
“师叔,这炒油渣渣和咱们店的小辣椒炒肉差不多。”小龙对老谭说。
“嗯,咱家的小辣椒炒肉就是这炒油渣渣演变的。”老谭说:“咱们用的是五花肉,他们用的梅肉,做法一样,但辣椒不同。
咱们的辣椒没这地方的好,另外青蒜也没这新鲜,炒不出这味儿来。吃这油渣渣是一股新鲜的清辣味,酱油味重,开胃下饭。
小辣椒炒肉也香,伴着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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