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老公都做病了,一下班就害怕,不愿意回家。不回家咋整?找借口寻理由,再不就撒谎,能晚回去就晚回去,实在不行就把自己灌醉。”
“咯咯------”王淑兰笑。
“我跟那女的说把老公管严了等于给别人培养老公,管出息了才是自己老公。管严是没把老公当老公,当听话的奴隶了。管出息是把老公当孩子,孩子是永远不会离开妈的。
她有点懵,不知道听明白没。”
“你啥都明白,咋不跟你媳妇说说?”王淑兰问。
“医生医不了自己的病,老师的孩子不一定各个学习好。”老谭无奈的说。
“也是------”
王淑兰点了点头,接着端起酒杯说:“来,喝酒。”
不知不觉一瓶酒喝完,俩人聊得尽兴,像没喝似的。
王淑兰又要了啤酒。
凉啤酒下肚把白酒的燥热压了下去,上来的那点酒劲也没了,倒很精神。
女人有探究别人隐私的兴趣,说兴趣不恰当,应该说爱好,或者好奇。当然,得是自己喜欢并在意的人,不喜欢的不会听。
听完雅茹的还想听张丽的。
老谭说:“和她没啥,再说你也知道,就那点事。”
“听晓梅说你和张丽挺轰轰烈烈的。”
“传说,传说你也信呀?”
“我倒是想不信,你俩的关系整个集团人都知道,不叫人不信。”
老谭嘿笑,说:“我俩------铁子。”
“意思是你俩------”
“你给我的印象可不八卦。”
王淑兰小女人态的瞪了老谭一眼,直道:“是不八卦,但那是以前。”
她的话提醒了老谭,端着酒杯的手禁不住停住,看着她想了想,要说什么没说,干了杯里的酒。
王淑兰一直注视着他,见他没说话把酒喝了,醒目的光头在灯光下有点发光,知道自己不能再问张丽的事了。
心里有了小小懊悔,想:他一定以为我是用那天的事敲打他,可我没那么想------
她想解释一下,刚要张嘴老谭先开了口。
“知道你想啥,呵呵,和张丽有缘无分,认识她在林燕之后,有些事我做不出------
不是说我咋好,可能跟我的成长有关,另外------和林燕是真爱,我俩都是苦瓜蛋子,患难夫妻,她能跟着我这个穷光蛋过日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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