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走,买条裤子和鞋好了-------明个儿再去。”
老谭说不用,飞机票都订好了,明个儿飞长沙。王淑兰说知道你飞长沙,赶趟儿,不下午的飞机吗。说完嘿笑了一声,神秘又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说:“我也去。”
她去长沙是临时决定,咋说呢,时髦话讲任性一回吧。
老谭有些无语,但很感动,同时内心也挣扎起来。他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也不是抛妻弃子的渣男,说白了就是个厨子,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他有家有业,有孩子老婆,上升到道德的高度讲不应该和妻子以外的女人有暧昧关系,那属于背叛和出轨,叫人讲究。
这道理他懂,所以很谨慎,若不然和张丽也许早成夫妻了。
但话说回来,他能阻止别人不干坏事,但阻止不了别人对自己的感情,这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的,还无迹可寻。
而男人,尤其像他这种过早进入到中年夫妻纯友谊的男人,长时间得不到妻子的温柔和性爱的抚慰,对女人是渴望的,那种渴望爆发时如火般炙热,烧烤着血液,激发着不可遏制的欲望,能叫人犯罪。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床上,老谭也孤枕难眠、辗转反侧的睡不着,熬煎的难受。
为了压制上蹿下跳的欲望,让自己睡着,屋里常备着酒,用自欺欺人的方法喝酒、喝多、喝迷糊了,躺床上便睡。
方法虽不可取,但却行之有效,要不然还真管不住自己。
他曾自嘲的安慰自己:一壶老酒不解愁,却也消去不少优。强压欲火醉空夜,不梦黄粱梦青楼。
醉醒天明,睁眼起床,凉水洗脸阳光晒面,之后便是一大堆的事等着做,忙碌碌的脚打后脑勺,欲火也就消失了。
真消失了吗?哪能呢,只是躲避了白天的太阳,到晚上还是如常的冒出来继续煎熬。
老谭知道王淑兰说她也去的意思,同时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说实话他希望她去,又虚伪的不想她去,有点矛盾。
王淑兰接着说:“我过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啥样,缺啥少啥不,帮你拾到拾到。”
“不用,啥也不缺,挺好的。”老谭说。
“是不用呀还是怕我去?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我倒想,可能吗?”
“有啥不可能的,你魅力多大?”王淑兰带着醋味的说。
“呵呵,呵呵------”
“不许笑!”
王淑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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