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就这样式的,不许应付。”
“是,保证。”
老谭说完作势欲吻,雅茹笑着闪开了,说:“快起开,我上厕所,憋不住了。”
俩人起来洗漱完毕刚四点半,不急着吃早饭,一起相跟着出了小院往东山上走去。
小半山坡上是一片黄豆地,黄豆夹已经成实变黄,叶子也黄了,开始脱落,过个七、八天可以起镰收割。
黄豆地上面是一整片的谷子,谷穗沉甸甸的垂了头,也马上到了开镰的时候,中秋节过后就得割。
谷子地上边没了庄稼,是密实的护山沙棘林。黄莹莹的沙棘果挂着露水,透着一串串诱人的香甜。
“哎呀,快看,沙棘子——”雅茹惊喜的喊。
老谭走过去挑沙棘果多的折下一支递给雅茹,雅茹像个小姑娘似的摘吃起来。
“哎呀好吃,又酸又甜,和小时候的一个味儿。”雅茹边吃边说。
老谭笑,引着她顺着沙棘林中的小路继续往山上走。沙棘树不高,伸出的枝叶调皮的碰俩人的头,湿湿凉凉的。
“沙棘树这多得有兔子吧。”雅茹问。
“有,但不好碰,等庄稼撂倒地以后多。”老谭说。
“你套过兔子吗?”
老谭讪笑,说:“没有。”
“还不如我呢,我小时候总跟我爸上山套兔子。头天下套,一下二十来个,第二天上山收套子,多的时候能套三、四只------也有套不着的时候,那情况少。”雅茹说。
“现在不让套了,抓住罚款。”老谭说。
“呵呵,看着吧,顶多三年还得让套。兔子繁殖多快,一年好几窝,一窝好几个,按月份来的。到时候兔子成了精就是祸害,偷庄稼不说,整不好能把狼引来。”
“你知道倒挺多。”
“呵呵,我小时候淘,假小子。”
很快俩人出了沙棘子林到了山顶,太阳也刚好爬上山峁,露出红彤彤的脸。
站在山顶往下看,一切尽收眼底。
北山的滑雪场,西山下的农家院和大棚,两山之间流下来的小河绕着村子流过村口,像缠绕的玉带。
老谭指着山下的酒坊说:“看着没,那是咱们阿巧酒坊,晓梅爸妈在那住,那三间平房就是。”
雅茹往山下看,说:“挺大的。”
“这地方水好,适合酿酒,所以咱家的酒好喝。”
“咱家的酒往外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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