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呼吸。
“撒手——撒手呀——”河边有人大喊。
喊的人好心,意思是撒手让树冲走人不就站起来了吗,河水只不过刚没大腿根儿。这样想是对的,只不过现在的情况是那三人都在树头的笼罩下,很难站起。
情况万分危急!
三人若是慌神呛了水,十有八九将顺水走了。
这时老谭身边的大哥起身了,只见他沿着河边往下流跑。他刚一跑老谭便明白了,也跟着跑。俩人很快跑过了河中大树的位置,然后相跟着下水往河中心走去——他俩要在前面拦住那棵树。
河边看热闹的人中有那三人的本家,似乎看明白了老谭和大哥的意思,也先后心急火燎的跟了过去,同时过去的还有五个热心游客。
人多力量大,这话不假。
当老谭和大哥在河中手拉手用身子扛住树干时,后跟着下水的众人先后赶到,合力把那三人从水里救起。
“你们这帮屁老鸭子,压根儿就不会捞树,那得有人在河边拉绳子,有人下水套树根才行。就你们这样,哼!”大哥站在河边冲惊魂未定的三人进行训斥,“涨水的河奈何的桥,飘的不是金银宝,是索命的妖。这都不知道,白活!阿嚏!”
老谭拧着裤管道:“大哥,回吧,别感冒了。”
俩人便折转身往回走,那三个死里逃生的在身后说着谢谢。
老谭到家后免不了挨雅茹一顿数落,他嘿笑着脱了湿衣服进卫生间洗澡。等出来时雅茹泡了热茶,拿出了厚衣服。
但老谭还是感冒了,在后半夜发起了高烧,浑身火热滚烫。吃了两片退烧药不见好,雅茹拿酒给他搓了身子,勉强捱到天明后便出门到村卫生室敲门,心急火燎的把大夫请到家里。
大夫给老谭量了体温后听诊,听到肺部有湿罗音便皱了眉。老谭说自己有支扩病根儿,大夫恍然,给挂上点滴消炎,同时打了退烧针。
刚给老谭处理完大夫的手机响了,原来西院大哥也感冒了,发了高烧,嫂子到卫生室没找着大夫,便打了电话。
呵呵,一对难兄难弟,救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大夫走后雅茹埋怨老谭:“自己啥身体不知道,逞啥能?这下好了,老实了吧。”
老谭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也得看自己啥样吧?”
“大哥都下去了我能不下?”
“你能跟人家比?人家身体比你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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