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把他叫到北京帮着调整冬季菜谱去了。
李爽一边小心翼翼的开车一边问华清:“你哥怎么总往北京跑?”
华清说:“北京好呗。”
“我看未必——”李爽有些意味深长的说。
“别埋汰我哥,他不是那样人。”
“我还没说呢你咋认为我埋汰他,是不是你心里有鬼?”
“切,我有啥鬼,你整天介看着呢。”
“别瞎说呀,我可没整天介看着你,谁知道你下班去哪了,回没回家我可不知道。”
“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我现在多老实。”
“你老实——”李爽拿鼻子“哼”了一声,“别说吴敏你俩没事,我是干啥的,爽姐!一打眼儿就能看出个七五六来,她瞅你的眼神都不对。”
华清一时间没吱声,显然是被说中了。
“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李爽问。
“啥老毛病又犯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华清反驳道。
“那啥样?”李爽问。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等有时间再跟你说。”
“哼,没啥说不清楚的,一是不想说,二是不知道咋说。”李爽轻点刹车让车停下,前面是红灯。“你总在工作和生活上照顾吴敏,她能对你没想法?
再者说了,她单身,又敢做,不在乎你有家有业,专一的对你好你能招架得住?
告诉你小年轻的,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别把持不住自己,到时候有你受的。”
“好像你啥都知道似的。”华清梗了下脖子,但心却虚一下。
“别忘了姐啥人,没去苏州的时候可是黄山路店长,和她是好姐妹,一被窝睡过觉,啥话不说?现在还那样,仍是闺蜜。”李爽拿话敲打华清。
“闺蜜能咋地,我俩啥事没有。”华清明显的底气不足。
李爽笑了,脚踩油门过了交通岗,说:“人一旦说啥事没有其实啥事都有,充其量是没发生关系,但心里已经有了,彼此也接受了。”
说到这李爽停了一下,问:“知道啥叫悬崖勒马不?”然后自问自答:“这时候收手就叫悬崖勒马。
赶紧回你的家庭,老婆虽然是黄脸婆但绝对会不离不弃,别觉着自己年轻挺帅的,早上起来洗脸的时候拿镜子照照,师弟,年轻过去了,剩下的都是回忆。
没看你儿子都快赶你高了吗?你现在搞婚外情,就算老婆不说儿子也觉着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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